已经把钱查生给杀了,但是石月还没有醒来。难道真的不是钱查生干的?
不是钱查生在水里下的毒,那还能是谁?
这个酒店自进来所见的不过寥寥几人。
除了钱查生就剩那个右查生了。等下去找找他。
和歌给石月轻轻盖上了薄毯子,又把她伸在外的手放了进入,但见石月灰色的衣袖口有一点儿白色的印记,这是她刷牙滴上去的牙膏。是没看到吗?
&ldo;总是这么大大咧咧的。&rdo;和歌自言自语道。起身拿毛巾湿了湿水,一点儿点儿的帮她把袖口的白色牙膏印记给擦掉了。
床上的石月突然眼皮动了一下,没有睁开,是闭着眼睛眼珠子在转。
&ldo;月儿,月儿。&rdo;和歌忙叠声叫着。
没有反应。
石月像是在做梦,一般做梦的人,眼珠子会转动。就像在梦里看世界一般。
的确,当一束刺眼的光照进眼珠时,石月深刻的感受到了。
下一秒,她猛地睁开了眼,头顶一片白,一旁吊着输液瓶,正滴答滴答的往下流着,周围一股的消毒水味道。
&ldo;你醒啦?&rdo;一个穿了一身白大褂的人站在石月眼前。
这个人好熟悉啊。
石月张了张嘴,缓缓道:&ldo;我在哪?&rdo;
医生笑了笑:&ldo;你已经昏迷一个月了,是你母亲送你来的。你记不起来了吗?不过醒了就好,后续还得再输液几天,你好好休息,来,把药吃了。&rdo;
说着医生从一旁的床头柜上拿起了一个小盒子,里面倒出了两片药,递给了石月。并把石月的病床摇了起来,有一点点的坡度,好让她喝水。
石月望着一旁柜子上的水杯,那是自己粉色的焖烧杯,她经常用来喝水,特别保暖。
她迷迷糊糊的端起水杯。接过药,疑惑的抬头看了一眼。
医生没有走,笑着道:&ldo;快吃吧。这是能让你早点出院的药。吃完了好好休息,一会儿你母亲就会来看你的。&rdo;
提到石母,石月心里一阵安心。
她一口把药吃了。
&ldo;吃完睡一会儿吧。&rdo;
石月只觉得头有些热,不知是不是还在发烧中,吃完了药,困意来袭。翻了身,便睡去了。
一双冰凉的手摸在了额头上。
石月渐渐恢复了意识,这是和歌的手吗?这么凉?可他为什么摸我的额头呢?
当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方才的记忆一下涌了上来,对的,自己是在医院里。石母穿着一身黄色的风衣,正关切的站在跟前。
&ldo;你醒啦。已经不烧了。&rdo;石母说着坐在了一旁,拿出了个苹果削了起来。
石月望着石母出神,怎么又记不起来了。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医院里啊?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看着半晌说不出话的石月,石母忙道:&ldo;你不是又失忆了?记不起来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