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松松就可以做到这么好,简直就是太气人了。
不过幸好,这么优秀的人是她的殿下。
谢知寒将她抱到榻上,想为她涂脚踝上的伤口,江露染明显地感觉到,她有些害羞,想掩住,粉色裙角动了动。
谢知寒自然是明白她的意思。
“晓晓还有孤不能看的地方?”
江露染想了想,殿下好像说的也对,当时回京路上还是殿下为自己涂的药。
那个地方比现在的脚踝更加…更加令人害羞。
虽然想明白,但是耳后仍旧漫上薄红,脸上似乎也烧起来。
男女授受不亲,虽然她也心悦殿下,可是毕竟那个时候她是昏迷的,况且那个时候生着病,哪里有什么心思去思考其他旖旎之事。
但是现在情况就不同了,她现在是清醒的,而且殿下他就在自己面前,一想到要在殿下面前…露出脚踝,就感觉好害羞。
她觉得还是有必要为自己再争取一下。
“殿下…男女授受不亲…这样不太好吧,其实我也可以自己涂的。”
谢知寒望她一眼,少女稠丽的眉眼间染上薄粉,像是一朵刚刚盛开的粉色花束。
娇艳又惹人怜惜。
“跟晓晓相处这么久,孤倒是不知道晓晓如此爱害羞。”
殿下的言下之意是,她平时比较豪放,一点也不拘谨?
殿下怎么可以这么说她!她明明心思也是很细腻的!
眼看少女因为自己的话明显就要想歪,谢知寒连忙将话题纠正回来。
“晓晓乖,听孤的话,上了药就不会疼了。”
说着,不顾她的躲避控制住她,而后脱去了她的鞋袜,露出一段纤细雪白的皮肤,那里的皮肤似冬日新雪般白皙,只是围绕了一圈暗红色的伤痕,看上去就很疼。
谢知寒指尖涂上药膏,一点点覆在她的伤痕上,期间小姑娘数次想躲避,都被他轻轻地控制住。
药膏有些凉,涂在伤口上很舒服。
谢知寒一点点将药膏涂完,药膏吸收的很快,涂完药膏谢知寒将小姑娘的绣鞋穿好。
而此时的江露染面上还是有些不自然。
谢知寒温柔地哄面前的人:“这有什么,晓晓早晚都是孤的太子妃,哪里还用害羞这些。”
江露染看他一眼,殿下怎么又说这个。
明明说过她不想当太子妃,会为殿下带来麻烦的。
她不想为殿下带来麻烦。
再说太子妃想必要拘束的多,那么多礼仪哪里是她学的会的。
“殿下…”少女的脸皱成一个小包子,看上去很是苦恼。
谢知寒抚了一下她的鼻尖:“好了,不逗晓晓了,跟孤说说是何人将你骗出去的。”
江露染回忆了一下那个宫人的样貌,仔仔细细对谢知寒描述。
“那个宫人穿了一身浅青色的宫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