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止属于那种纯欲长相,介于女孩和女人之间
楚伯承已经尝过她的风情,令他食髓知味。
他抚过她的眉眼,拭去她眼角的泪珠,倾身吻她。
唇瓣触碰,彼此津液粘连,啧啧的靡靡之音。
楚伯承火烫濡湿的吻,顺着她的下巴,缠吻至脖颈。
她又香又软。
他抬手,解她领口的扣子。
骨节沾上濡湿,楚伯承一顿,缓缓抬头。
姜止的脸,泪痕遍布。
泪珠顺着下巴滚落,顺着楚伯承的指缝,流淌到他手心。
楚伯承心中微悸,他吻了她一下,尝到咸湿。
姜止声音颤抖,“我算什么?”
滚了滚喉咙,楚伯承没有声音。
“你早就准备娶沈家小姐。”姜止唇瓣也跟着颤,“那我算什么?”
楚伯承仍不说话。
她被他注视着,失态又羞耻。
姜止推开他,想逃。
楚伯承抓住她腕子,声音发沉,“那栋房子转到你名下,你还想要什么,尽管提。”
“那栋房子很贵,阿哥还要给我别的。”姜止顿了顿,回头与他四目相对,笑了,“原来在阿哥心里,我这个野女人这么值钱,多谢。”
她生疏又讽刺。
楚伯承眉心拧紧,厉声呵斥,“别胡说!”
“以后别来招惹我。”姜止从他掌心抽离,“免得让沈家小姐不快。”
她转身一瞬,泪如雨下。
楚伯承没去追她。
他站在浓白灯光下,斜斜的影子被拉长。
一片死寂。
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很长一段时间,姜止都没有和楚伯承见面。
据说他是去了廖城。
廖城,是那位沈小姐的家乡…
如今,监督姜止和姜娆的,是楚伯承请来的教书先生。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姜止觉得,相较姜娆,这位先生对她格外严苛。
打个哈欠,先生都要打她手板,比楚伯承还狠。
姜止战战兢兢,丝毫不敢懈怠。
转眼间,考试的日子到了。
晨起,楚雪萤吩咐佣人烤了面包,热了牛乳。
姜止端起牛乳,仰头喝光。
姜娆唇角翘起轻微的弧度。
饭后,有司机送她们去考场。
路上,姜娆说尽了风凉话。
姜止没有理。
下车的时候,姜止有些急,碰了姜娆一下。
姜娆像被蚊子叮了似的,腕子刺痛。
她恼怒道:“姜止,你挤什么?”
“我怕晚了。”姜止委屈。
姜娆冷笑,“你来得再早,也考不上,笨蛋一个。”
她拎着小包,趾高气扬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