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废物!你这等贱婢不发卖留着何用!让你盯着孟英英的行踪,眼下却是一问三不知!”
扇完了人,萧茹依旧觉得不解气,她双手一挥,扫落了桌上所有的物件。
听着劈里啪啦的清脆声,她终于舒出了一口浊气,“他二人到底去了何处!为何我全然不知!你,还有你!分别去将军府和薄府外头守着!”
话落,萧茹又看向角落里的丫鬟,丫鬟瑟瑟发抖,主动邀功似的说着:“姑娘,奴婢有认真盯着姜府,前几日姜府倾巢而出,似乎是遇到了麻烦,后来奴婢看见裴郎君抱着裴夫人回的府。裴夫人身上湿漉漉的,还有好多血,怕是命不久矣!”
“以后不必盯着姜府了,你也去将军府外!”姜念已经成亲了,眼下她已经不需要这个无用之人了,姜念是死是活都与她无关。
顿了顿,萧茹又改了想法,“备一根上好的山参,我要去一趟姜府。”
萧茹到时,高凡清还没走,高凡清惊讶于姜念和永宁侯府嫡女有来往,同时她给了姜念一个眼神:真是不能背后念叨人,刚说完,人就来了!
姜念立即虚弱地躺在榻上:“萧姑娘怎突然来了,是我无礼了……”
“怎受了这般重的伤?这是我府上的百年人参,你用来入药吧。”
姜念没解释,反正萧茹又不是真的好奇她为何受伤,她介绍着:“凡清,这位是永宁侯府嫡女萧茹。萧姑娘,这是我的闺友高凡清。”
萧茹居高临下地看着姜念,之前以为姜念日后也能入薄府,所以她使了计策想把姜念变成自己人。
眼下姜念拿着她的把柄,终归是个隐患。
她故作亲近,笑着问姜念:“不知我算不算裴夫人的闺友?”
姜念也笑,但语气却是认真:“我与萧姑娘才认识了月余,若和萧姑娘是闺友,那对相处了十三年的凡清,岂不是不公平?”
高凡清低着头,心里感动,但也担心姜念。何必这般认真,若是得罪了萧茹怎么办!
萧茹一愣,她难得没有生气,怅然若失填满了她的心腔,她不得不承认她羡慕这般友情。
沉默了片刻,萧茹转了话锋:“对了,我送你的屏风不喜欢吗?摆在新房里正合适。”
“喜欢得紧!就是……”姜念说着话,咳嗽了几声。
绿蜡立即接话,恭敬地对着萧茹解释:“前几日一伙贼人闯入府上,打碎了屏风,我家夫人为此伤心了许久。正因为那是萧姑娘送的屏风,我家夫人特地跑了趟衙门,把那伙贼人全告了。”
“嗯,贼人定是先挑最值钱的抢。对了,裴夫人近日见过孟英英吗?”
“没有,我在家中养病,好几日不见人了。”
萧茹觉着无趣,有外人在她也不能再威胁姜念偷听她秘密一事,她扬着下巴又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就离开了。
人一走,高凡清憋不住了:“念念,你何时认识了她啊!”
“别提了,孽缘。”
高凡清压低了声音,笑嘻嘻地问:“听我家运种苗的人说,昨日见到秦家二郎回京了……秦家二郎是孽缘吗?”
“他当然不是孽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