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赵宝官伸出舌头,使劲咽了咽口水,“香奴,你知道李白的字为什么叫太白而不是小白,或者大白”
赵香奴想了想,她对古典文学真没什么研究,摇摇头说“你给我讲讲。”
“因为李白当年掐指一算,千多年后,有条名叫小白的狗,很有名,所以不能取小白。”
“那为什么不叫大白”
“因为李白是男人。”
赵香奴过了将近一分钟才回过神来,对赵宝官是又打又掐,“你怎么这么坏呀”
正好走入阳南河公园的一丛树林中,这里路灯比较暗,赵香奴猛然拖着宝官,力气奇大,将宝官拖入林中,胸前波涛汹涌,随着激动的呼吸一起一落。
两人对视着,赵香奴挽住赵宝官的脖子,将他的头拖压下来,凑上粉红水嫩的唇,印在宝官的嘴上,滑出香舌在宝官嘴里勾来勾去。
喷香的尤物投入怀中,赵宝官不是柳下惠,就算是柳下惠,酒后也不得不乱啊。
双手探出去,强有力的胳膊将赵香奴盈盈的软腰带入怀中,好像要将她整个人揉进胸膛,扑灭内心熊熊燃烧的烈火。
宝官的反应,带得赵香奴更加动情,嘤咛声中,身上一处处禁地被宝官逐一攻占,臀瓣在刚劲有力的手中,抓出各种形状。
沿臀往后腰
运动外衣甩开,紧身练功服根本没有任何阻隔,当火热的尖挺沿着腿根插入进来时,赵香奴差点喘不过气来,急剧的心跳,跟最快节奏的鼓点敲打似的,她身上所有敏感部位全部舞动起来。
在那根越来越滚烫的支撑下,赵香奴第一次飞越起来,灵魂的战栗,将皮肤冲突成芝麻般的小疙瘩。
她不知道紧身裤怎么会褪到腿弯,除去那层布料的真实触感,让她有种羞愧无比的愉悦,一阵阵低电流沿着筋骨快游窜。
身体被硬生生挤开时,那种胀痛和充实的矛盾结合,令她在疼痛中有种被撑破的复杂快感。
臀瓣被紧紧地控制着,怎么也让不开,然后一股火辣辣的炙热穿透进身体,赵香奴忍不住闷哼一声,被顶得头往后仰
这种感觉,才是最真切的痛并快乐着。
阳南河水的波涛拍打河岸,小树林里回荡着肖邦的小夜曲。旋律优美,节奏明快,不知道过了多久,当身体内那根多余的祸根,终于开始快脉动时,赵香奴已经接近晕厥的边缘。
盘在脑后的结早已打散,她还被可恶的汉子牢牢搂在怀里,全身每个毛孔都已收拢,眼泪与小腹里滚烫的热流一起滑落。
再次吻上的双唇,赵香奴无言静默,扬起手环住宝官的后脑,用额头轻轻碰撞,表达自己所承受痛苦的不满。
几分钟后,两人的身体自然分开,赵香奴一手扶着树,另一手清理下半身。在宝官的搀扶下,慢慢整理好衣物。
至始至终,两人都没有说话,不是无声胜有声的默契,而是无法延续的苦恼。
也没有无语相对,惟有泪千行的悲情,两人默默看着,不时吻一下,表达不舍,表达无奈。
宝官长长地叹口气,他不是个喜欢麻烦的人,但也绝不是害怕麻烦的人。可一想到叶灵,心里阵阵纠结,果然啊,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
抵在怀中的美人儿校花,这身子不愧是跳舞出身,柔若无骨,却承受力极佳,即便换作叶灵,在刚刚那种激烈的撞击下,也休想再动半个手指头。
阳南河边的小树林里,赵香奴恋恋不舍地回头,一看再看,那里她失去了少女最宝贵的东西,半靠在宝官的肩膀,一瘸一拐,慢慢回到马路旁。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