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向晚抓住了他的手腕,在他手背上輕柔地親了親,又吻到了他的眉骨上,低聲說:「說給我聽聽,我的潛台詞是什麼?」
葉秉燭嘿嘿笑了兩聲:「就不說。」
紀向晚湊過去:「我不幹嘛,就親一下。」
葉秉燭從善如流地抱上去,貼著臉親了好一會兒,紀向晚那手又往人衣服里鑽,葉秉燭忍不住弓了一下腰,想開罵嘴又騰不開空,就去捉他的手,好不容易按住了,他還不安分地在人胸口各種騷擾。
葉秉燭得了喘氣的空兒立刻往後躲,結果一個不留神反而摔在了床上。
紀向晚立刻壓過去,假裝遺憾地感嘆:「怎麼還主動投懷送抱?」
葉秉燭抬腿就蹬:「送你大爺,起開!」
紀向晚捏住了他的小腿,向上一壓,又俯身去吻他,葉秉燭仰著頭去躲他:「不准親!你起開!」
紀向晚正要把他的另一條腿也鎮壓了,突然房門被篤篤地敲了兩聲。
兩個人僵在原地,紀向晚飛回想了一下這個時候誰會回來,房門又被敲了幾聲,一個熟悉的聲音傳進來,紀向晚的後背頓時起了一層冷汗。
紀向晚把他衣服拉好,又順了順他的頭髮,說:「沒事,我去看看。」
他探了半個身子出去,白楚纖站在門口,紀謙就坐在客廳的沙發里。
白楚纖笑得有些古怪,問他:「房裡還有別人呢?」
紀向晚捏著門把手的左手骨節發白,回頭看了一眼,似笑非笑地問:「怎麼突然回來了,也沒說一聲。」
白楚纖抱著手臂看他:「你爺爺的祭日要到了,回來掃墓,這你都忘了?」
紀向晚心跳如擂,勉強笑了笑:「我出去玩了幾天,沒想起來這事。」
白楚纖揚了揚下巴:「裡面的那位跟你什麼關係啊?不給媽媽介紹一下?玩金屋藏嬌呢?」
紀向晚硬著頭皮點了點頭:「我待會兒就出去。」
關了房門紀向晚還有點失魂落魄,轉身看了看葉秉燭,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解釋,煩躁地在門邊站了半晌。
葉秉燭也明白了幾分,過去拍拍他:「沒事,我儘量快點走,不讓你為難。」
紀向晚皺著眉:「我不是這個意思。」
葉秉燭笑:「我知道,你別擔心,就算你爸媽不待見我,我也不往心裡去,行不行?你別擰著個眉毛,丑了好幾個檔次。」
紀向晚嘆口氣過來抱他:「對不起。」
葉秉燭輕輕拍了拍他:「你也別往心裡去,我真不介意,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