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伯的突然发问,让祝文文有些措手不及,她到底站哪边?可她为什么要站边呢?
祝文文定了定心神,反问一句:“你是想问,我站你这边,还是站马文才那边对么?”
梁山伯直了直身子道:“英台,我不是这个意思,马家的军队真是要进江州,我势必会和江州百姓站在一起对抗马家,我是提醒英台也想想。
真起了战事,英台要打江州还是守江州,不是站这个人,还是那个人。”
祝文文此时心中已有答案。
踱步说道:“我哪边都不站,我只站在黄猴山这边。我山上这些人,以前是山贼,现在是良民。他们好不容易找到一处安身之所,又起战事。
我就守着我的人和我的寺庙,你们打你们的去,与我无关。
有不想打仗的人,来我黄猴山,我黄猴山给管他们一口吃的,我不愿我山上人,参与你们的纷争。
打仗是要死人的,我不愿看人白白丧命。
你生在江州长在江州,自然要守着江州。可在我看来,江州的官也是烂透了的,换人来坐在衙门里,只要对百姓好,又有何不可。
可这样烂透的地方,也有忠义之士坚守,我佩服你们,可我不会加入你们。
至于打江州的是不是马家,我也不知。
真的是马家,我也不会帮他?带兵的重臣,不去打那边疆的胡人,只一味的抢土地,起战事,我凭什帮他?”
祝文文说着说着心热了起来,在梁山伯身边停下。
抬头问他:“你今日来是来提醒我,还是想游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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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文文也看得透彻,梁山伯也变了。
“他但当然是要来游说你。”
马文才拿着祝文文的黑色狐狸披风和暖炉,从门内走过来。身边跟着陈福寿和韦秋竹。
三人一起,走得虎虎生风。
小灵子小跑两步,先来在祝文文面前道:“小姐,我去拿衣服,正巧碰见他们,他们就跟着过来了。马公子捂着我的嘴不让我说话,公子,不是我不说话。”
原来马文才一直在听,他听得真切,只等祝文文问话,他才出来。
马文才在道观吃了一个月的白菜豆腐,瘦了一圈。
可和梁山伯对立而站,仍是虎背熊腰,身形伟岸。
他先往祝文文手里塞了一个暖手炉,顺势将大氅自然的为祝文文披上。
祝文文见二人距离太近,本能的退后一步,可大氅勒着自己脖子,使她后退不得。
她被马文才困在他的面前,离他的胸膛只有一拳远。
祝文文的脸绯红,只把头偏在一边。
“英台,他手上的人不够,他是在游说你。”马文才将大氅为祝文文仔细系好,缓声道。
祝文文不喜欢马文才这样幼稚的举动,他这些小动作是真动情的举动?还是想和马家做里应外合,好让自己放松警惕?
忽然祝文文抬头,看着马文才的眼睛。
低声问了一句:“马家是不是想吞并江州,你是不是准备着里应外合吞了黄猴山人?你是不是想算计我?”
马文才手停了下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跟着重复一遍:“你说什么?算计你?我算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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