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听澜猜测该与姚宁德有关,然其现已下狱,新任的兵部?尚书是何底细周听澜并不清楚。
“武库司是由兵部?掌管。”
周听澜眼中划过异色,果然是兵部?,她接着问道:“新上?任的兵部?尚书是何人?”
昭阳公主想了想:“听我母妃提过一嘴,好似是皇叔向父皇举荐的,原任职员外郎,父皇查过其人履历,家世干净,业绩虽无大事但老实本分,尚可。”
周听澜听着昭阳公主说的新任兵部?尚书形象,心底寒意?顿起。
端王真不是在照着姚宁德的模样捏造一个傀儡吗?
“殿下,您难道不觉得似曾相识吗?”
昭阳公主面?露疑惑:“为?何?”
“殿下您应当知晓我父亲是被?姚宁德污蔑陷害,而您是否也听闻过姚宁德的一些品行。”
“我明白了。”昭阳公主思量片刻,恍然大悟,随之?她细思极恐:“端王是想……”
“不错,端王想要在朝中逐步安插他的势力,至于武库司,臣有个更大胆的想法。”
“你说便是。”昭阳公主深吸一口气。
“武司库掌握上?京城全数兵器,包括兵器锻造、兵器储藏及其分散等各种职能,若是武司库被?掌握在端王手?中,兵器短缺,到时端王起兵谋反,上?京城又当如?何自处?”
昭阳公主气急,她忽地站起身,怒喝道:“皇叔他是想要谋反!”
“殿下息怒,臣眼下也仅仅是猜测。”
“你的猜测极有可是真的。”
殿门被?打开,谢泽川走进来,他关上?殿门,朝昭阳公主行礼后挨着周听澜坐下。
“谢将军所言又是何意??”
“殿下,臣之?所以晚来一步是因臣方才在席间暗中观察新任的兵部?尚书。”
“有何异动?”
谢泽川扫了周听澜一眼:“扶昌与我们分开之?后,他不久便回到了宴席。”
“什么?”周听澜惊异,依照扶昌的身份,他尚不足以参与此等级别的宴席。
“莫非他是作为?新任兵部?尚书的随从?”
谢泽川赞同道:“不错。”
昭阳公主说着便朝殿外走去:“此事不宜拖下去,本宫即刻去御书房同父皇道明此事。”
“殿下!”
周听澜正要起身拦住昭阳公主,事情多数尚未清楚,直接面?圣未免过于打草惊蛇。
“周姑娘为?何要拦本宫。”
周听澜劝道:“殿下,我们现下并无切实的证据,即便此时去面?见陛下,亦无济于事。”
“那要如?何办,本宫不能眼睁睁见端王计谋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