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青微愣,他没有满分为什么是好消息?
赵晓青:“他大意了是不是?是排球失误?”
“对。”
赵晓青替他可惜:“他排球练得最少。”
叶玉玲听不出她有和自己类似的窃喜,聪明地不再多话。
半小时后,男生考试结束,赵晓青等到陈琦和徐伟杰落座,给他俩递了纸巾擦头上的雨水。
徐伟杰接过:“你刚摔了?”
赵晓青:“嗯,太急了,幸亏没在起跑时摔。”
徐伟杰:“我去给你买创可贴?”
“不用。”
“给我看看你的手。”
“你看,洗干净了就只是一点红印。”赵晓青摊开手掌又握紧,转头看陈琦,竟难得见他蔫蔫的。
“你怎么了?”
陈琦:“我能怎么。”
“我摔了是不是很糗?”赵晓青说,“你肯定和王思齐笑我了。”
“没。”
“这个给你。”赵晓青把自己剩下的红牛和西洋参给他,“下午还有课,你别太虚了。”
陈琦没要。他想,原来觉得自己与众不同和做到与众不同是两码事,或许,他厌恶重复和竞争的原因之一就是他害怕竞争失败,但他不承认,所以才装作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
“赵晓青。”
“嗯?”
“恭喜你。”陈琦想,上次见她这么高兴还是偶然撞见她坐在她爸爸的电瓶车后座,“恭喜你如愿以偿。”
“真心的吗?”
“真不真心你听不出来?”
“听不出来。”赵晓青笑着看他。
陈琦躲开她的视线:“问你个事。”
“你问。”
陈琦想问她现在是不是特爽,是不是觉得这些天的努力都是值得的,是不是觉得他傻且自以为是且自作自受。但末了,他只是问:“你还有茶包吗?”
“有。”赵晓青从抽屉里拿出茶盒,“你要几包?”
“一包。”
“那我也一包。”她递给他,拿了自己的杯子起身。好巧不巧,陈琦随意一瞥,瞥到她凳子上的淡淡血迹。
静默间,赵晓青顺着他的视线往下,顿时发窘。她跑得太投入,高兴得太投入,竟连经期也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