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保真推着他过去,嘀嘀咕咕:“你现在过去有什么用?就你这个样子还能去阻止吗?”
月上才没空他,好不容易挤开人群,月上安衣服散乱,脸色涨红,是气急了又用力揍人的结果。
商从乔要狼狈一些,脸上还挂了伤,月上清可没空去关心他,开口就喊:“住手!”
丁保真在一边挥手:“好了好了,有什么好看的,都散了吧。”
商从乔看见月上清,喊他:“阿清……”
月上安也站住了,他走到月上清面前,眼睛鼻子全红了,委屈巴巴的喊:“哥……”
妈的,他居然真的打不过这个贱男人!
月上清先摸了摸他的脸,焦虑的问:“没受伤吧?”
月上安说:“没有。”
商从乔走过来:“阿清……我受伤了……”
月上清自然能看见他脸上的伤,大老爷们儿一个,别以为他不知道,在军营里长大的男人会因为这点小伤喊疼?对他来说不就擦破点儿皮儿吗?
他一双凌厉的眼睛看向商从乔,质问:“你用信息素压制他?”
商从乔叹了口气,说:“是我不好,我只是不想伤了他。”
顾淮在一边默默观察。
月上清说:“你来干什么?”
“听说你受伤了,我来看看你。我很担心。”
月上安冷笑一声:“罪魁祸首不就是你吗?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了!”
商从乔面对其他人的时候脸色就比较冷淡了,还带着一股子谁也看不起的傲慢:“谁跟你说我是罪魁祸首的?”
他虽然是在问,但他的眼睛已经落在了月上清背后的丁保真身上。
丁保真翻个白眼,吓唬谁呢?他可不是被吓大的!
“是我说的又怎么样?难道你不是罪魁祸首吗?难道那个疯女人不是为了你才收买人手开车撞月上清的?”
月上安有些疑惑,哪里出来个疯女人?
商从乔没他,蹲下握住月上清的手,说:“阿清,是我没处好,我很抱歉。她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眼前了。”
疯女人的事月上安最后才知道,她喜欢商从乔,商从乔是他哥的追求者,爱而不得,因爱生恨,于是生出了只要他哥死了,商从乔就是她的这样的想法。
之后收买了人开车撞月上清,商从乔把他们家的生意弄垮,将他们一家人赶出了这座城市。
日子又在不紧不慢的往前走。月上安直到要过年的前一天才放假,他们学校只放十来天,然后就要开学。
除夕的那天,市里禁止燃放烟花爆竹。但是月上清为了让家里显得更热闹一点,给月上安准备了烟花。
五颜六色,千奇百怪的烟花绽放在漆黑的夜空,月上安高兴极了。唯一不高兴的是家里来了个不速之客。
——商从乔。
该死的野男人,一来就和他抢哥哥!
到最后他们勉强坚持到十二点就各自回房了。他以为月上清会把商从乔赶走,于是先回了房间。谁知道商从乔那个不要脸的,赶都赶不走,死皮赖脸的跟进了月上清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