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小气。”
燕鸣山说着,意味不明地我脖子上的红痕,薄唇轻吐。
“我拿到手里了的,就只能是我的东西,死都只能死在我身边。”
我故作夸张的抖了抖:“变态吧你,吓死人了。”
“害怕了?”
他重新套上外套,冲我伸手,要我的手机。
我从浴袍里掏出来,解了锁递给他。
“害怕就少作。”
他一边翻着通讯录界面找小梦的名字,一边冲我道。
“你其实门清,今天你就算不整这么一出戏,来敲我房门偏赖着不走,我也不会赶你。”
我呈大字倒在床上,捂上自己的耳朵。
“嗯嗯嗯……知道知道,是因为你宠着我惯着我,乐意陪我玩儿游戏,跟吃不吃醋没什么关系。”
燕鸣山将手机放在耳边,拨打着小梦的电话。
“这不挺聪明么,怎么老有人说你笨?”
往常情况下,我会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打两句哈哈开几句玩笑,让话题能继续下去,可不知怎么的,今夜我就是很想刨个根问个底。
“所以呢?”
“嗯?”燕鸣山不解。
“这游戏我要是想玩儿一辈子,你一辈子都陪我玩儿么?”
“嘟”的一声,电话接通了。小梦的声音传来,我能听见她小声喊了好几个“燕总”。
可燕鸣山许久也没回话。
等他人都走到门口,要转身把门带上时,我才听到他冲我说了这么一句。
“只要这游戏对我来说,一辈子都有意思。”
门被燕鸣山关上。
我翻身下床,走向酒店的窗。
浴袍已经散开,我懒得系,就这么光着脚,衣冠不整的站在仍亮着的,纸醉金迷的巴黎夜的面前。
房间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于是思绪又开始跑火车。我想着今天晚上机缘巧合的闹剧,那个外国设计师和与威胁无异放了狠话的燕鸣山,脑子自己不合时宜地出怪叫。
“追我的人从a城排到了巴黎,我却满脑子只想着跟你玩游戏。”
我没忍住笑了出声,拉上了窗帘,重新跳回床上,盖着被子抱着膝盖,等燕鸣山回来。
燕鸣山不知道,也没必要知道。
对他来说无非是“有趣”或“无趣”的游戏,却是我孤注一掷的赌局。
我已抵我全部的筹码,作为与他对局的代价。
第16章捂不热,打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