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哥哥!”
念安心里不知到底该怎样,他从未想过要伤害他……
看着眼前的杀手,他只将云不秋安置在一旁,决定独自一人面对。
那些刺客并不打断与他交手,先是几人闯进书房一阵翻找账本,剩下的人则是拖住念安。
院子里霹雳乓啷的打斗声很快引来了府里的人,看见地上躺着的人,有人冲动的想要冲上去。
也有人冷静的骑着快马偷跑出去搬救兵,他知道该找谁。
书房里的那几人翻遍所有东西依然没找到账本。他们试想过会有密室之类的,将书房几乎摸索遍,没有线索。
“难道账本不在这里?在其他地方?”
几人面面相觑,推翻烛火,“丞相吩咐过,找到它后要么带回,要么销毁,既然找不到,烧了屋子,也是一样。”
屋内案台上的烛火开始腐蚀着案上的书本与信笺,一点一点漫延到地上的易燃物,劈里啪啦的声音越来越大,火势逐渐变大,屋内的所有书籍,无一幸免……
秋风萧瑟,乌云遮月,暗淡无光。
他们将剑指向地上的人,云不秋此时依然不省人事,剑锋逼近。
“哐当!”沈寻竹及时赶到,一剑挡住他的攻击,两剑相交,不出几招,那人便败下阵来。
他转身看向早已昏迷不醒的人,连忙放下剑,把人护在怀里。
紧接而来的是大批人马,见情况不妙,他们也只好硬着头皮上。
云府内传来阵阵厮杀声,血液飞溅,花草被染红,府里乱成一团。
……
沈寻竹将云不秋带回去,找来郎中为其诊治。
由于夜已经深了,他不好让杜衡一个为出阁的女子来,有损她声誉。
“嘶……”郎中的眉头紧锁,满是疑惑与焦虑。
“如何?”
他看了一眼沈寻竹,又低下头,“这……这位公子身上的伤都是些皮外伤,倒是能治,可是他中的毒我确实无能为力,这种毒我在医书上见过,但是对它的治疗却记载不详。”
“你的意思是……不能治?”沈寻竹慌张的走到他床前,用手轻抚着他的额头。
“按说,这种毒完全可以要人命,担心方才把脉发现这位公子尚存一丝生气,或许是……他食用甚少,以致毒性减弱,但是找不出解毒之法也是无济于事。”
“你先用药为他续命,后面……”他脸色沉下来,眸底暗然。“孤会想办法。”
这一夜,他又守在床边一整夜。
翌日天一亮他就派人去了杜府请杜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