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事情,你做得很好,但是,也做得不妥。”
裴将军的话,让屋里的众人都一脸懵。
这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还请父亲指明!”裴子桦不耻下问。
“父亲说你做得好,是因为受了欺负就要还手,这是对的。”
裴将军看见昭昭和裴子桦,都同时松了一口气。
“但是!”他重重的转折了一下。
“但是,你以身入局,将自已的生死拿来做赌局,这个是大错特错!这是其一。”
“先生应该教过你,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你这样做,和立于危墙之下,有什么分别?”
“其二,你既然想将事情闹大,那么就不应该自已亲自去操作。”
“这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有心人一查,立刻就能查到是谁所为,这样,即使,你有理,也会变得没理。”
“其三,现在事情闹大了,如果你赢了,就将自已推到了一个更高的高处,你可想过,你将面对的是什么?”
“如果你输了,到时候,你又该如何?难道,你真的要去上门道歉?”
“那肯定不可能!”门外传来一个声音。
随着声音落下,裴子烨从门外跑了进来。
裴将军的脸色一沉,正准备训斥,就看见陈尔跟在裴子桦的身后,一起跑了进来。
陈尔一进门,就看见裴将军的脸色黑如锅底一样。
他本来准备跑向裴子桦的,见状,他拉了裴子烨一下。
裴子烨收敛了脚步,和陈尔先是规矩的给老夫人和父亲请了安。
随后,陈尔按压不住好奇的心,蹦到了裴子桦的面前。
“二哥,听说你和相国公的嫡女,下了赌局?”
裴子桦一愣,现在已经到人尽皆知的地步了吗?
“二哥,你不知道,我们学堂的人,都好佩服你!”
“连夫子都高兴的大拍巴掌,直接提前给我们放了学!”
难怪,裴子烨今日这么早回来!
裴子烨正拉着昭昭的手,上下打量她。
“今日,那个毒妇,没有伤到你吧?”
昭昭眨着大眼睛,她摆了摆小手,“三锅锅放心,偶没事。”
裴子烨见昭昭确实没有事情,他这才放下心来。
他站起来,看向裴子桦。
“二哥,今日你这事情,处理得不对!”
裴子烨的话,让裴将军有些惊讶,他看向自已的这个小儿子。
裴子桦也好奇的将眼光看向三弟。
今日事情发生的时候,他当时是有些意气用事了。
但是,他觉得自已并没有做错!
如果,时光重来,他还是会选择如此解决,只是,正如父亲所说,他会将事情,考虑得再完善一些,不留把柄给别人。
“那个赵氏,她不过是一介女流,你同她赌,多少有些失了自已的身份。”
“她不就是仗着自已的背后是相国公府吗?”
“我记得,相国公府今年也有下场参加科举的学子吧?”
“有!相国公家的老三,还有老四,都要参加。”陈尔对于这些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