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反应过来时,我和蓝湛都已经站在魏婴的船上了。
蓝湛(蓝忘机)无聊。
而刚刚我和蓝湛所在的船已经翻了,趴在船底的正是一个看起来不知是水草还是海带的怪物。
聂尽欢那是什么啊?
江澄(江晚吟)我还从来没见过这种水祟。
温情难道他们……被什么东西异化了?
我只觉得很新鲜,因为在清河从来没有这样的东西。
蓝涣(蓝曦臣)魏公子,你怎么知道它们在船底?
魏婴(魏无羡)简单,吃水不对,机兄的船上只有他和尽欢两个人,可那吃水的样子看起来起码有四个人。
魏婴得意地看着我和蓝湛。
蓝涣(蓝曦臣)果然经验老道。
蓝曦臣称赞了一句,魏婴先是笑了笑,看到我和蓝湛的表情后收回笑容,像个乖乖认错的小学生。
魏婴(魏无羡)蓝湛,尽欢,刚刚我不是故意泼你水的,只是那些水祟太精了……
蓝湛(蓝忘机)离我远点。
我笑了笑,同情地看了魏婴一眼,魏婴灰溜溜地拿起自己的剑,果真站得离蓝湛远一些了。
魏婴(魏无羡)尽欢,你可不能这么对我,你刚刚抢了我的酒,我泼你就当是礼尚往来了。
聂尽欢歪理。
我没有看他,专心站在蓝湛的身边,因为我听觉不错的缘故,这时好像听到水下有一些动静。
我不由自主的握住身后的追雪。
果然,这时出船的左边蹦出一个看起来略微有些萌的水草精。
哎呀,真是对不起啦,我将追雪一抽,刀光一闪,那可爱的水草精顿时化为两半。
温情右侧还有,身后还有一个!
蓝湛的剑自动出鞘,一瞬间就将水草劈成两半,而魏婴也不甘示弱,同样将那水草击退。
蓝湛(蓝忘机)此剑何名?
魏婴(魏无羡)随便。
蓝湛看了看他的剑。
魏婴(魏无羡)哎呀,随便。
蓝湛(蓝忘机)此剑有灵,随意称呼视为不敬。
魏婴(魏无羡)哎呀,我不是让你随便叫,它的名字就叫随便。
魏婴(魏无羡)不信你看!
蓝湛还是不太相信他,他就把自己剑上刻的字给蓝湛看,我也看了一眼,果真是随便。
果然只有魏婴这种超级无聊的人才能想出这种名字。
随后他给我们详细讲了随便的由来。
魏婴(魏无羡)也没什么特殊含义,现在想想随便二字也不赖嘛。
蓝湛(蓝忘机)荒唐。
蓝湛转过去,不想再和魏婴多费口舌。
聂尽欢蓝二公子,你的剑叫什么?
蓝湛(蓝忘机)避尘。
聂尽欢哇,好名字。
避尘,我细细地品味了一下,果然配得上他出尘的气质,正如他人一样,不染世事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