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瞬间,那双眼里的寒芒变得柔软,手上力道也小了:“你怎么来了?我都跟贺川说,让他别告诉你了。”
男人声音也透着虚弱。
温瓷心里莫名的堵。
解释般道:“我去了别馆,没找到你,我没想到……”
傅景淮望着她皱巴巴的小脸。
倏的笑了。
手朝她招了招:“你靠我近点儿,站那么远,我听着累,说话也累。”
温瓷走近。
弯腰靠过来。
傅景淮忽然抬手,扣着她后脑,将她拉低下来。
吻上了她的唇。
温瓷眼睛都睁大了。
本能的要起身。
男人手臂力道加重,不让她离开,嘴上道:“你别使劲儿,扯得我伤口疼。”
温瓷吓的赶紧停住。
顺着他的力道低下头来。
男人再次吻了上来。
鬼知道,子弹穿过胸膛的时候,傅景淮脑子里想的竟然是,他还没睡到想睡的女人,这辈子就完了,真他妈的亏死了。
温瓷的唇温温软软。
像颗将熟未熟的樱桃。
他不甘于浅尝辄止,撬开她的齿关,登堂入室,肆意汲取。
温瓷不敢动。
怕弄疼他。
身体也不敢压太低,怕碰到他伤口。
这么压着腰。
腰都快断了。
就在她几乎支撑不住身体时,男人终于放开了她。
似乎是满足的。
望着她时,眉眼都带笑。
温瓷脸涨的通红。
男人好笑的问她:“你在国外的时候不是谈过恋爱,怎么亲一下,脸红成这样?”
温瓷脸瞬时更红。
男人有了意外发现:“没亲过?”
温瓷:“……”
温瓷的沉默告诉了他答案,他心情又拔高了好几个度:“再让我尝尝。”
温瓷:“等……”
未出口的话,被他如数吞入口中。
温瓷没站稳。
跌了下。
慌乱中用手撑住,才没砸到他身上。
身体也因此探到了床前。
男人空着的那只手,把她身上的白大褂往上一拉,隔着衣衫,覆在了那团柔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