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手落在了他皮带卡扣上。
他戏谑的笑着:“背地里说的挺起劲,轮到真事不敢了?两面三刀的,我还真没看错你。”
又想起什么。
他松了她的手,拇指指腹擦过她的唇。
问:“上次在野战医院,你盯着我看,脑子里想的什么?想亲吗?”
傅景淮嗓音越来越冷。
当初从心里闪过的念头被当面揭穿,温瓷又难受,又难堪。
“对不起,我……”
男人却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解释,阴鸷的眸盯着她莹润的唇,报复般亲了上去。
温瓷浑身一僵。
曾经的记忆涌入脑海,她几乎想都没想,摸到藏在衣服里的手术刀,朝傅景淮刺了过去。
凌空闪过一道寒光。
傅景淮瞠目欲裂。
尽管在第一时间仰身后躲,鼻梁处还是感受到一抹锋锐。
血珠冒出来。
傅景淮抬手一摸。
又是一片殷红。
不敢置信和巨大的愤怒涌入脑海,在胸中激荡翻涌,最后化成一丝哂笑,从傅景淮嘴角泄了出来。
将她从门前扯开。
开门就走。
巨大的摔门声,震的温瓷一个激灵。
手术刀应声落地。
她背靠着墙壁,无力的滑坐下去,泪水潸然滚落。
她不是故意的。
她是身体本能的防御。
程婶进来了。
看到她蹲坐在墙角,忙上前扶她:“二少夫人,这是怎么了?”
温瓷悲怆的摇头。
她出国第一年,被学校里一群白种族,自诩高贵的孩子们盯上了。
开始,是把她堵在角落里要钱。
后来,他们不满足于此,竟然想强暴她,让她当他们的性奴隶。
那时,温瓷已经开始了实践。
她偷偷藏了把手术刀,每天上下学路上,都把刀紧紧攥在手里。
她还去学了格斗。
考了持枪证,买了枪。
最后,她把他们一个个治服了,他们再也不敢欺负她。可最初被欺凌的记忆,却深深的刻在了她脑海里。
遇到危险,她会有本能反应。
傅景淮刚才的动作不可谓不暴力,唤醒了她内心深处的记忆,激发了反抗的本能。
她缩在墙角。
抱紧了自已的身体。
对程婶道:“我不是故意伤他的。”
包括上次在码头,她看到有人靠近,本能也是开枪,而不是先看清对方是谁。
因为曾经很多次,对方都没给她看清的机会。
程婶心疼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