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语气凌厉,“只是往后要是再碰上的话,我可不会再顾念其他。”
温筱宁只觉得她好笑,“这个我知道,用不着二婶提醒我。”
“哼!”
刘淑芳冷哼一声,拿起包转身就大步向外走,走到门口时突然又被温筱宁叫住。
“等等。”
她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对方。
温筱宁忽然笑起来,问:“二婶难道就不怀疑,那些证据我又是从何而知吗?”
刘淑芳视线直直地射到女人身上,“你肯说?”
这事她确实也好奇,前几天得知平禾闹上新闻之后,她就追着儿子打了半小时,让他把整件事情全交代了。
这事她参与的不多,都是少凡在背后操作,做得也极其隐蔽,按理来说,不可能有外人知道的如此详细。
但偏偏温筱宁拿出来的证据,每一项都是真的。
温筱宁唇角微微一勾,“自然是有人告诉我的,这个人二婶也认识。”
“是谁?”刘淑芳追问。
“我告诉你多没意思,不如二婶猜猜看吧。”
温筱宁说:“是一个费尽心思想嫁入楼家的女人,可惜大路走不通,就只好另辟蹊径,楼少凡风流名声在外,婚姻大事,二婶可得好好把把关才行。”
刘淑芳闻言若有所思。
关于“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刘淑芳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温筱宁那个该死的女人又不肯说清楚,还说这个人她见过多次。
到底是谁呢?
费劲心思想嫁入楼家的女人数不胜数,少凡身边的各种女伴,也向来换得频繁。
这目标也太广了。
但是能够取得少凡信任,也能参与到这件事中来的女人,却并不多。
尤其是她说的那句“大路走不通”,这又是什么意思?
什么是大路,什么叫走不通?
不行!
她得再去找少凡确认一下才行,平禾的事小,但涉及到儿子的终身大事,她不能不重视。
车子方向登时一变,她让司机立刻掉头开到医院。
一个多小时后,车子停在泰恩医院的住院部。
刘淑芳急匆匆地下车,直奔楼少凡的病房,谁想到打开病房门后,里面却空无一人。
“这个该死的楼少凡,人又跑哪儿了!”
有听到声音的值班小护士,赶忙跑过来解释。
“二太太好,楼二少爷他非要上四楼去找朋友,我们拦不住,就只好答应了他。”
刘淑芳一听,顿时气得破口大骂。
“谁允许你们答应他的!他那条腿还没好利索,你们就敢让他下床,我儿子的腿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你们谁能担得起这个责任!”
小护士也很为难,这位二少爷连院长都不敢得罪,她们又哪儿敢不听对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