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拥在玄关亲吻,冷栖寒托起他往卧室走:“小笨蛋,为什么睡沙发?”
舒雁也太老实了。
舒作纶凌晨五点就醒了,在客厅嘀嘀咕咕不知道干嘛,冷栖寒警觉听到声音想出去又没动。
“醒醒,宝贝儿,雁雁,小笨蛋。”
舒雁困得不行,半睁着眼软塌塌窝在冷栖寒怀里。
“你爸!”
一个机灵,舒雁有种被抓的惶恐,醒来后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
“哐当!”舒雁翻身下床。
“回来,衣服。”
舒雁穿了件带领的睡衣开门。
“爸!”
“我想去茅斯,忘记灯在哪儿了。”
舒雁开了灯,看到摔在地上的瓷瓶,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讲。
清理了碎片,舒雁站在洗手间门口问:“爸,没受伤吧?”
“没有,你不用管我,我起得早,你再去睡会。”
舒雁又进了房间,他说:“我去做早餐,你还是八点出门吗?”
“嗯,晚点也行。”
“别让我爸看见。”
“去吧。”
舒雁关了门出来,把粥煮上,去刷牙洗脸。
“再睡会呢。”舒作纶道。
“不困,我先把早饭煮上,爸你要不要再去眯会?”
“不用了,老年人觉少,在家的时候这会起来下地了。”
“你手跟以前不一样了,干活儿悠着点,医生说再伤到修复不了了。”舒雁吓唬他。
他爸干什么心里没个数。
有些人活几辈子心里是真的没点逼数。
吃了早饭,舒雁带他爹去楼下散步,顺便买菜,冷栖寒自已起来吃了出去了。
完美错过!
这样过了几天,舒雁带他爹回家。
x市已经是真正意义上的冬天了,十二月早晨起了霜。
母亲知道今天到,已经等在路口。
父母对孩子的牵挂有百种形式,舒雁提着行李,下了公交车,看到了笑着的母亲,她说:“回来了。”
“回来了,快递收到了没有?”
“收到了,你刚工作花那么多钱干什么?”母亲要帮他提东西。
“不重,我跟爸去批发市场买的,没花多少钱。”
路上遇到邻居,大家问候,又看舒作纶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