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其他人的作品都放上来,一定会大受欢迎。
大家挂在张强的店里卖,给张强一定量的抽成,这个建议很快得到徒弟们的一致同意。
谈定后,所有人都签了正式合同。
手续走完,乔冬悠在直播间说了这事儿。
“几个徒弟的作品都会挂在这个店铺,有喜欢的朋友可以直接去拍。”
消息一出,张强店铺粉丝数暴涨。
当天,骆锦刚上架的作品全部卖空。
张强看过后台信息,觉得奇怪,对乔冬悠说:“买画的是同一个人,id名称是骆老头儿。”
乔冬悠眼睛眯了眯。
又是教她画画又是支持工作的,还说他是牧尘也生母以前的老师,这人到底什么来头?
“小徒弟,你认识他吗?”
骆锦摇头。
他家里人都不喜欢网购。
“那就奇怪了,这个人在我直播间也砸了好多礼物,还买了我很多东西。”
骆锦:“师父制作的东西很有灵气,大家都喜欢。”
他说得真诚,没有撒谎的痕迹,乔冬悠便没再追问。
也许真的只是个疼惜后辈的老人家吧。
干著彩绘的技法她也是新学,正好带着徒弟们一起练。
到5月时,她的任务进度已经推到50100。
并且越到后面手法越熟练,还能配合此前学会的其他技法一同使用,卖出去的价格也高了不少。
算上此前的其他收入,银行卡余额喜人地涨到400万。
吃饭的时候,乔冬悠把卡放到桌上。
“外公,剩下的钱我们可以全部还清了。”
苏剑清手微微发抖,酒厂打来的10块钱一大壶的劣酒洒了出来。
第二天,屋外院子里坐了足足5大桌子人,有乔冬悠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有中年人有老年人,乌泱泱的一大片。
苏剑清启出他窖了许久的女儿红,给大家一一倒上。
“今天叫大家来不为别的,一是想再好好谢谢你们的帮衬,先前愿意拉我们老苏家一把。”
说罢,他双手举杯,仰头一饮而尽。
“二是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欠你们的钱,今天我们老苏家就能全部还上!”
愿意借钱的,关系都不算太差。
但总有一两个人,认为借了钱出来,就有权利指指点点,没少在背后说风凉话挖苦人。
苏剑清此刻对着他们说出第二句话时,心里积攒的郁气终于消散,浑身上下舒爽不已。
公司破产是去年7月的事,而现在才5月。
也就是说,不到一年,他们就平了账面。
亲朋们一个个拿回属于他们的钱加利息,心里既震惊又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