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乐你他妈属狗的吗敢咬我……”话还没说完,他就看见黎乐俯下身体,捂着胸口不停干呕着。
好,好。
路之恒咬牙切齿,阴郁的目光瞪着眼前挑衅自己的oga。
他一定是这几天跑外面跟别人学坏了,他早该想到黎乐就是个不乖的,他就应该让人守着病房不许任何乱七八糟的人进去,这才几天?他居然嫌弃自己?
他,敢,嫌弃,自己。
路之恒立刻怒上心头,扯着黎乐的衣服把他往楼上拽,不管oga如何挣扎他都不放手。
他一脚踢开主卧门,将黎乐丢在曾经他们缠绵悱恻的床上。
黎乐刚想起来,就被alpha推了回去。
“你不是恶心吗,好啊,我这就上了你,等你什么不吐了、乖乖听话了为止!”
曾经,黎乐很期待一个孩子的到来,一个属于他和路之恒两个人的孩子。后来,这个孩子来了,可路之恒却要他死。
车祸的肇事者在当天就被找到了,他说自己那天喝了酒,醉醺醺的开车上路,没想到会撞了人……
……没想到?在医院时黎乐听到警察这么说后苦笑一声。
是啊,这个世界上没想到的事情多了,就像他也没想到一直对他很好很宠的路之恒,怎么就突然之间翻脸不认人。
如果路之恒信他,他就不会去医院,也不会着急逃出来,不会遇到车祸……那么现在他的宝宝已经能听到他说话了,宝宝也一定能听见他弹的摇篮曲了……
可是,现实没有如果。
路之恒曾是他人生最至暗时候出现的光,让他甘愿走进在被那一句句甜蜜和幸福话语裹挟的虚假幻想中。可假的终究真不了,梦再美好还是有醒来的那一天。
他失去了孩子,同时也埋葬了他三年间幻想出来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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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乐被他压着反抗不了,积累已久的情绪瞬间爆发:“你干什么!路之恒你放开我!你这个王八蛋!刽子手!”
路之恒怒火中烧,根本听不见黎乐在说什么,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声音,他要狠狠惩罚这个不听话的oga,让他知道他已经结婚了,他有alpha了!!
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黎乐惊呼一声,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他仿佛被人撕碎了一样,痛到浑身剧烈颤抖,宛如一条躺在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他逃不掉,也没人会来救他。
“你疯了,路之恒你这个疯子!”
他的眼神有些恍惚,周围天旋地转,甚至他有一瞬间感受不到痛觉的存在。
“是啊,我疯了,但都是被你逼疯的!”路之恒慢慢附身低声道:“告诉我,唐至到过你这里吗,他能有我把你干-爽吗?”
“你混蛋,我没有……”黎乐眼前被泪水覆盖,可他没有余力去擦。
路之恒冷笑一声:“还狡辩?当初不是你上赶着求我操-你吗,如果换成别人救你你是不是也张开腿让别人上啊?黎乐你怎么这么下-贱,你到底还有没有廉耻!”
他抚着黎乐因为疼痛而皱起的眉头却不愿意吭一声,他越说越生气,尤其是一想到黎乐会委身别的男人身下,会用勾引他的方式去勾引别的男人,一时间他怒气上头,更加顽劣地施加更大的力气。
黎乐哑着嗓子满腔哭音:“路之恒你无耻,我不要再见到你,出去,滚开!”
“呵。”路之恒狞笑着,阴森的眸子泛着绝情的光,嘴里道出最冰冷的话:“你还有脸哭,这不过是对你背叛我的一点小惩罚,你还委屈上了是吗?不想见我,那你想见谁,让唐至来吗,行啊,让他看看你现在浪荡的模样,看看你是怎么爽哭的。”
黎乐见他要去拿手机,他立刻慌了,顾不得身上的痛拼了命也要拦住他:“不行……不行,路之恒你敢!”
“怎么,怕了?那你和野男人上床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呢?”路之恒咬牙切齿念着那三个字,他真恨不得打断黎乐的腿,让他永远下不了床,永远只能是他的人。
闻着黎乐身上不断散发的水蜜桃味道,路之恒更加控制不了自己,太香了,无时无刻不再勾引着他的思绪。
想到那些妄图染指黎乐的alpha,路之恒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都怪黎乐,哪怕他站在那里什么都不说,只是用眼睛看着就勾人,好像不把alpha的魂摄走就不罢休。
可恶,真是可恶。
眼眸一沉,路之恒不由分说咬住了他又骂又哀求的唇瓣,软软的,像在吃一个桃子味的果冻:“我说过了,只有我玩够了,只有我能不要你,否则你敢走一个试试看?”
说罢,他不管黎乐漂亮晶莹的眼泪打湿了耳边的床单,他只想要惩治这个朝三暮四的oga,让黎乐只能乖乖留在自己身边,只能臣服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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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知道做了多少遍,直到黎乐再也骂不出来,连叫都没有力气时,路之恒才停下。
他的唇轻轻摩挲着黎乐的腺体,那里的信息素更加浓郁,闻得让他有些牙根发痒,险些没能克制住咬下去:“黎乐你听好了,你和唐至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孩子究竟是谁的你不说也行,我也根本不想知道。我可以当这事从没发生过,但你的工作必须辞掉,好好待在家里再生个一个。”
黎乐无声的瞪着他,他还敢提起孩子?
亲子鉴定是他提的,流产是他要求做的,整个住院期间他甚至都没来看一眼,现在居然还口口声声说“再生一个”?
可笑。太可笑了。
不,是可悲。
他为自己错付的感情感到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