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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第2页)

袁褚插完香,转身?过来不冷不热地说?:“看来你还?是个明白人?。”

袁循正惶恐着,旁边的小厮取来一个蒲团搁在?他的面?前,手里还?拿着一根细窄的长竹板。

“大伯,你这?……”

还?不等他反应,便被按着跪下。

这?会儿吴氏正好鬼叫着来了,“这?是要干什么呀!大哥,我们二郎是招你惹你了?”

陈婧安见自己夫君被按住了,急得?要扑过去,却被几个仆妇拦到祠堂外?。

袁褚肃然的目光在?她们二人?脸上扫过,“来得?正好。那日你们婆媳二人?信口?雌黄,污蔑三郎媳妇,惹出这?么大的是非,让你们到人?家府上赔个不是都不去,是以为缩在?屋里不出来便可躲过去吗?你们不知悔改,不肯认错,自有人?替你们赎过。”

吴氏拍着大腿,痛诉如何如何不公?,袁循仰头看袁褚,好生冤枉:“大伯,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可是你把我拽过来抽一顿是何道理啊!”

吴氏和陈婧安站在?祠堂门口?,袁褚指着她们二人?,“人?是你们二房的,碍于?她们是女眷,我不好下手处置,你爹上了年纪,又是二房的当家人?,我罚他,有伤他的颜面?,来日他不好御下。你是二房长子,这?责任轮也?轮得?到你来担,一个是你亲娘,一个是你媳妇,你本也?逃不掉管教不力的罪责。今日罚你,一来是把该罚的罚了,给黎家一个交代,二来也?给你提个醒。便是委屈,也?当受着!”

袁褚下了令,命人?动手。

袁循被抓着摊开手心,长长的竹板子毫不客气地一顿抽打,痛得?他哀嚎不止。

吴氏和陈婧安原本还?在?吵嚷,眼看着那竹板子结结实实地一下一下打在?袁循的手心,她们看都不忍心看了,也?跟着一块疼得?脸都皱成一团。

吴氏想出言反驳,被袁褚凌厉眼神一瞧,又不敢作声了,硬是看着袁循挨了二十手板子,她们二人?也?是汗流浃背。事毕,袁褚让他们滚蛋,谁也?不敢抱怨一句,臊眉耷眼地走了。

回到家中,吴氏便闹起来。袁裕得?知自己儿子被打了,自然也?来气,发了一通脾气,吴氏嚷嚷着让他去找袁褚给儿子做主?,他不肯去,争执起来,吴氏又翻起旧账,细数自己嫁给他受了多少委屈,袁裕最?烦她来这?一出,直言:“你也?是活该!”

夫妻二人?吵个没完,又摔又砸的,闹出好大动静,袁循这?屋里都能听见,他也?只有摇摇头。

陈婧安瞧着他那手肿得?老?高,眼泪扑簌簌地掉,“大伯未免也?太不讲道理了,怎么能……”

没等她抱怨几句,袁循就打断她:“行了,若不是你和娘到人?家家里胡作非为,我能有今日吗?快别说?别人?了,好生反思反思你自己吧!”

陈婧安现在?是真后悔那日同吴氏去胡闹了,都是吴氏心里记恨着大房,想找人?家的不痛快,她在?旁边凑个热闹罢了,没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是娘要闹的,我也?拦不住她啊。”

袁循冷哼:“我还?不知道你吗?平日里就爱嚼个舌根,怕是没少在?娘跟前撺掇。”

陈婧安心虚地低下头,捧着袁循的手给他上药。

袁循叹了口?气,“这?次就当是长个记性吧,你没听大伯说?吗?我是二房长子,日后二房的家业是要落到我手里的,今日他就是在?警醒我。祖母在?的时候有些偏心大伯,父亲一直不服气,想要高大伯一头,结果呢,说?句儿子不该说?的,我这?爹啊眼高手低,成不了大事,这?么多年,也?没见他混出个名堂来,反倒是把兄弟之间的关系越闹越僵了。至于?母亲,也?是年纪越大越昏聩了。他们有时候行事不当,我们做小辈的多规劝,劝不住也?不要同他们一起犯糊涂。不然你说?,得?罪了大房有什么好处?大家族一荣俱荣,大房日子红火,咱们不需费什么力气,跟在?后边捡剩下的都能过得?滋润了。”

各人?有各人?的长处,袁循虽没有大出息,但懂得?趋利避害就是他最?大的好处,陈婧安听着他的话,愈发沉默。

“大伯记挂着祖母生前嘱托,对咱们一直多加关照,就算来日我那糊涂爹真跟人?家闹掰了,大伯也?不至于?跟子侄过不去,袁彻呢,我同他虽不亲近,却也?没生过龃龉,堂兄弟之间且有的来往呢,你说?你不去同他媳妇好好交谊,还?把人?给得?罪了,不是蠢吗!”袁循琢磨着说?,“今日罚也?罚了,过两日你就跟着大伯母到黎家走一趟,跟人?赔个不是。”

陈婧安一听这?话不乐意了,“做什么要我去?那日把人?给得?罪惨的可是娘!况且,那个董夫人?是个直脾气,出了名的强势,上回大伯母去都没从她手上讨得?一点好处,灰溜溜地回来了,我过去,不得?让她扒一层皮啊!”

“你去赔不是不过是给两家一个台阶下,难不成那三郎还?真要陪着他媳妇在?娘家住一辈子?再者说?,你以为人?家真的稀罕你一句轻飘飘的道歉?那今日我这?打是白挨了吗?”袁循晃了晃手,不小心碰到桌角,又疼得?呲牙咧嘴,“你只要去了,态度有了,人?家也?不会为难你,总归要为两家颜面?着想。”

……

黎又蘅住回娘家后,没了那些杂七杂八的人?,只有爹娘关心爱护,每日在?自己屋里想做什么做什么,过得?十分惬意,让她不禁怀念起做姑娘的日子,今日天气凉快了些,好友沈徽音还?上门来寻她。

再过两个月沈徽音就要成亲了,最?近一直忙着筹备婚事,听说?黎又蘅回娘家觉得?不对劲儿,这?才过来看看。

她进来就问:“我方才见伯母气色挺好的,不像是病了呀。”

黎又蘅也?不瞒她,把事情告诉了她。

她先是吃了一惊,而后气得?叉腰:“不安好心的老?贼妇,搬弄这?样的是非,也?不怕烂了舌头!”

黎又蘅付之一笑,携了她的胳膊,引她到窗边坐下,“我已经好了,可别再把你气着了,今日家里新买了一筐杨梅,我给你做渴水,喝了消消气。”

二人?敞开窗,在?窗边坐着,一边闲聊一边做渴水。

“那袁家的亲戚竟这?样难缠吗?以后怕是有生不完的气。”沈徽音一面?为好友不平,一面?对自己那即将到来的婚事怅惘起来,“等我嫁去婆家,可怎么料理那一大家子?”

沈徽音的婚事是由长辈们早就定下的,对方在?军中任职,是个武将,她曾远远的瞧过一次,只觉得?那人?皮肤黑,长得?凶,一点也?不符合她如意郎君的想象,因此她对婚事不是很?期待。

不过话说?回来,两家联姻,要她期待做什么?想想觉得?好丧气,她拿着杵臼哐哐地捣着杨梅,问黎又蘅:“你说?,成婚是不是很?没意思?”

黎又蘅用纱布包着被捶打成泥的杨梅,将汁水过滤到小锅里熬煮,一面?动作一面?思索,想到和自己成婚的那个人?,给出结论:“还?是挺有意思的。”

至于?怎么有意思,不便细说?。

沈徽音只当她是在?安慰自己,撇撇嘴,想起自己带来的东西,让丫鬟拿过来。

“我新做的香,静中趣,夏日用此香很?适宜,给你带了些。”

她擅长此道,给的东西自然是极好的,黎又蘅欢喜地收下。

沈徽音又笑嘻嘻地说?:“对了,我之前得?了一本香方,里面?有一种香,燃在?室内,会使?人?情动,用以男女间助兴。要不要我把那香做出来,给你和你夫君试一试?”

姐妹之间说?话没个遮拦,黎又蘅也?不怕羞,“我们不需要。”

沈徽音夸张地长大嘴巴,惊呼:“袁彻这?么厉害?”

黎又蘅也?不同她辩真假,哼笑一声说?:“那什么香还?是留着你自己成婚后用吧!

吵闹的间隙,杨梅汁也?熬成了浓稠的果浆,放凉后取一点放入杯中用水冲开,清甜解暑的渴水便制好了,捧着杯喝一口?,什么烦恼都消下去。二人?靠在?一起,一边喝一边谈天说?地,真像又回到了闺中的时光。

一直到太阳快落下,沈徽音才告辞,黎又蘅t?将她送走,在?门口?刚好见袁彻回来。

她笑着迎上去,问他今日累不累,拉着他进屋后,又将一杯杨梅渴水捧过来,让他喝了歇歇。

这?样的甜蜜问候,无非是她迟来的良心发现罢了,不过袁彻仍是很?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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