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衿禾心跳开?始加快,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直到盛从渊在她的心不对口下,直言道:“因为,还是很?想你呀。”
原来是想念。
盛从渊在想念她的同时,她也在想他。
或许是这种?情绪对于盛从渊而言已是早已体验过?数次。
在他还不在京城的那些日子里,在他即使来到京城也只能远远看着她的那些日子里。
他已是想念过?她无数次。
亦或是,每时每刻都在想念她。
但于宋衿禾而言,这种?似浓似淡,又捉摸不定的情绪却是头?一次。
她曾想念过?远方的父母,想念过?无法相见的朋友。
也想念过?即将分?别的大哥,就连外出几日,也是会想念家中的安安。
但如今,盛从渊就在眼前。
她却仍然控制不住自己要生出这样的情绪。
想念一个,近在眼前的人。
宋衿禾无意识地抬手,待掌心触及热意才发现自己捧住了他的脸。
盛从渊的眼眸好似会说话。
眸子里也在直白且清晰地告诉她,他想她。
宋衿禾缓缓低头?,在那双还沾着几分?湿濡的唇上印上一吻。
她的吻,便从不似盛从渊那般粗鲁急切。
她吻得很?轻很?柔。
湿软的舌尖轻舔他的下唇,像是撩拨,又像是故意使坏。
明明已经将他舔湿,他更是早已微启双唇,她却迟迟不探进去。
若是盛从渊忍不住挑动舌尖,便会被宋衿禾惩罚似的轻咬一下,引他不由缩回去。
宋衿禾这般亲吻更叫人难耐。
不得快活,又舍不得退离。
盛从渊微仰着头?,喉结滚动得厉害。
只是这样一个压根算不得激烈的吻,就弄得他眼尾泛红呼吸急促。
某些急切的变化好似要让他在一大清早的饭桌上就行荒唐之事。
宋衿禾却是适时退开?,撑着他的肩头?脚尖落地,一个翻身便从他身上下去了。
“好了,快吃饭吧,一会都要凉了。”
盛从渊:“……”
饭菜是要凉了,但他快烧起来了。
这也怪不得盛从渊。
本也是龙精虎壮的年纪,待在宋衿禾身边,他很?难有完全平息无澜之时。
她稍有撩拨,他的防线就会瞬间崩塌。
亦或是说,面?对她,他也从没法筑起任何防线。
宋衿禾端着碗,一边继续吃,一边偷摸瞄到了盛从渊的表情。
她不由有些好笑。
但这几日积郁心头?的那些负面?心思,在这一瞬全部都消失殆尽了。
宋衿禾又吃了几口后,忽的开?口道:“那你今日不必忙别的任何事了吗?”
盛从渊点头?:“嗯,陪你。”
宋衿禾放下碗筷,顿时期待道:“那今日我们?去作画吧?”
盛从渊一愣,心跳也不由快了几分?:“在家中,还是去外面??”
宋衿禾想了想,道:“先?在家中吧,我还是头?一次坐着让人替我作画,若是在外叫旁人也瞧着,还有些不好意思呢。”
“好。”
吃过?饭,两人便着手准备起作画一事。
这件事似乎对于二人来说,都有着特别的意义。
宋衿禾头?一次让人作画,而盛从渊终是能在这么多年的想象之后,真真切切将眼前的人画入自己的画作中。
天公?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