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是和他们医院的同事一起去的。”
“德国!德国!”
虞听晚如获至宝,飞快向外跑去:“给我订最快到德国的机票!”
“听晚姐,听晚姐!”
身后的陈让突然跑过来,一把抱住她的腰,哭的不能自已:“不要走,求你。”
他苦心筹谋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一天。
如今,他能依靠的人只有虞听晚一个人,如果她走了,他该怎么办。
虞听晚看着腰间的手臂,他的手臂结实,被太阳晒成古铜色,双手交叉的紧紧抱着她。
姿势明明与他们恩爱时没有两样。
可现在,她没有了任何喜爱之心。
有的只是满满的厌恶。
“陈让,我警告过你。”她的声音冷到了极致,“放开。”
“我不!!!”
陈让抬起头来,怨毒的看着虞听晚:“虞听晚,明明我才是最先认识你的那一个,凭什么,凭什么!!”
凭什么江屿山就可以后来居上!
虞听晚没有分毫犹豫的低头,将陈让的手臂扯开,一把扔到一旁。
“车呢?”
秘书忙应声:“门口!”
陈让站在身后,看着虞听晚渐行渐远的背影,忽的像是疯了一样,狂追过来。
却没想到跑了几步,就被写着虞听晚和陈让的立牌绊倒。
“虞听晚!你以为你现在过去就能让江屿山原谅你吗!”
倒在地上的陈让眼看着虞听晚就要上车,捂着脖子大吼出声。
注意到虞听晚的脚步停下来,他的脸上满是报复的快意:“你觉得江屿山还会要一个不忠的脏女人吗?”
13
没有人比情敌更了解情敌。
他比虞听晚,更要了解江屿山几分。
“实话告诉你吧,在你家走廊上,寺庙外面做的时候,我就看到江屿山了。”
“你不知道你那个时候有多投入,多忘情,你还让我别提江屿山,这些你都忘了吗!!!”
陈让每说一句,虞听晚就痛一分。
“这些都是你应得的,虞听晚。”陈让声音嘶哑,笑的难听极了,“江屿山这辈子,都不会再要你了哈哈哈哈哈哈。”
他得不到!虞听晚也别想得到!
虞听晚站在原地,背影不停地颤抖着,像是一瞬间被什么击到了。
许久之后,她折过身,看着不远处又得意又狼狈的陈让,一步步的走近他,居高临下。
“把他给我带走。”
立刻有人跑过来,将陈让架起来。
陈让害怕极了,用力挣扎着:“虞听晚!你要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虞总,去德国的机票还要订吗?”一旁的秘书小声开口。
虞听晚狠狠合了合眸:“不订。”
陈让说得对,现在的她,屿山会嫌她脏的。
她要变干净,只要她变干净了,屿山就会要她了!
偌大的房间里,晕在椅子上的陈让醒来的时候,正值黄昏,他刚想动弹,就感觉到了手腕上的疼意。
低头看去,看到自己身上绑着的绳子的时候,陈让彻底慌了,疯狂大叫着。
“虞听晚!虞听晚!!你要做什么!!!!”
虞听晚疯了!
她竟然绑了他!
“吵什么。”
角落里,一处办公桌前,虞听晚正在处理着公司的事务,听到陈让的声音,不耐烦的抬头。
听到虞听晚的声音,陈让立刻看过去,看到她的刹那,他的声音立刻软了下来。
“听晚姐,我的手好痛,放开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