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约恩淡然说出的话,让艾尔娜的眼睛大了。
“我吗?”
艾尔娜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
“我想在你脖子上系一条丝带就够了。当然,除了所有的麻烦。“
比约恩喝光了剩下的酒,恶作剧地咯咯地笑了。艾尔娜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期待着是爱情。不是爱情而是失望。但我还是很欣慰,因为我想要自己。这种混合了所有感情的奇怪心情该给它起什么名字呢?
“你真的很难。”
艾尔娜深深地叹了口气,转身坐下。虽然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因为喝酒而失去判断力,但即使精神正常,也很难理解这个男人。
“你是个多情的人吗?还是一个冷静的人?我不知道,真的。很难。这个人太难了。”
艾尔娜专心地望着丈夫用双手捂住的脸。比约恩欣然面对这目光,他的眼眸只是深沉而沉寂。
“我真的不知道。”
艾尔娜死心地叹了口气,收了手。
“但还是希望能很亲热。你愿意吗?“
“看你做的。”
给出调皮回答的比约恩轻轻地叹了口气,握住了酒瓶。可能是口渴的缘故倒了比想象中更多的酒。艾尔娜开始脱掉连衣裙,这时他有点匆忙地喝光了杯子。
“你现在在干什么?”
“我在变美中。”
面对他皱眉头的脸,艾尔娜还是坦然地笑了。
“听说我越脱越漂亮。”
把脱光的连衣裙整齐地叠放在篮子旁边的艾尔娜随后开始脱内衣。
“有点奇怪。想要变漂亮的话本来要认真穿和打扮的。不过,你还是这么漂亮。“
比约恩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不切实际的景象。才醉到这种程度是不可能的,但感觉自己比任何时候都沉醉于极度的醉意之中。
比约恩不由自主地干干净净地洗了个脸,环顾四周。懒洋洋的午后阳光,茂密的草木,烂漫的春花,依次掠过失去平常心的灰眸。其间,连内衣都脱掉的艾尔娜正把它们叠得方方正正,堆在礼服上。
比约恩叹了口气,又热又干,急忙打开怀表。离仆人们的到来还有一个小时,就没有眼光了。
但是。那不是问题。嗯。总之。
杂乱无章的思绪无法理清,比约恩一口气喝下了剩下的酒。艾尔娜脱下了最后一件衣服,甚至连长筒袜都脱掉了,坐在他面前成了完美的裸体。
“啊。丝带。”
自言自语的艾尔娜解开了绑在辫子梢上的丝带,整齐地系在了标题的脖子上。那个像上个世纪淑女一样古板的女人消失的地方,现在只剩下一件无礼的礼物,光着身子,戴着一条天蓝色的丝带。
“来。都变漂亮了,现在拿吧。”
艾尔娜笑容满面地说,比约恩差点错过手中的酒杯。
“艾尔娜,你现在……”
“礼物,现在给你。因为这是不用利息也能给的礼物。”
艾尔娜用手指梳着蓬乱的头,腼腆地笑了。
“我会送你礼物的,再定点吧。”
艾尔娜那只温暖的小手又搂住了他的脸。那一刻,比约恩明白了妻子常常在床上念叨的话的意思。
天哪。
看来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