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恨不得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等等!”
不等太医完全站起身来,殷或又忽然开口,吓得太医一个哆嗦又跪了回去。
“摄政王殿下还有何吩咐?”
太医小心翼翼的问道。
他知道这件事估计摄政王还没有广而告之的意思,可不是要灭口吧!
谁知,他却听殷或低声问道,“可有什么药,下次可减轻他痛处?增大他欢愉?”
燕长歌:“……”
燕长歌差点没忍住直接“醒”过来,冲他大吼一声,我有啊!
问我啊!
太医沉吟片刻,红着一张老脸道,“有,有的。只是皇上未立后宫,因此太医院并未备有成药,还请摄政王殿下允臣两日时间制作。”
“好,那就去吧。”
殷或点了点头,两天,可以。
反正这次燕长歌似乎有些严重,他就大慈悲,让他歇息两日便是。
太医刚刚退下不久,燕长歌终于抖了抖睫毛,闷哼一声撑开了眼皮。
“你醒了?”
他眼睛一动,坐在床边的殷或便现了,阴云密布的脸上霎时浮现出一丝微不可察的喜色来,抬手就摸上了燕长歌苍白的脸颊。
燕长歌似乎有些呆了呆,还没弄清楚什么状况,眼睛无神地望着殷或半晌,好像昨晚的记忆才终于回笼。
昨晚,昨晚!
鬼!鬼压床!
还对他做了很奇怪很难受的事!
燕长歌的瞳孔猛地缩紧了,一下子就死死抓住了殷或的手,力气大的指甲直接掐进了殷或手腕上的手,疯了一般摇了摇头,“鬼!有鬼!好可怕!鬼好可怕!他把长歌,把长歌,把……好可怕!”
燕长歌哆嗦着嘴唇,脸色吓得惨白,却怎么不知道怎么形容那鬼,究竟把他怎么了。
毕竟,傻子可不该知道那是在做什么。
殷或唇角略有略无地勾了勾,弯身将他抱紧了,低沉的声音在燕长歌耳畔轻问,“鬼把皇上怎么了?”
“他,他,他……”燕长歌在他怀中不停的颤抖,“他把长歌压住,咬,啃,还撕长歌的衣服,还捂着长歌的嘴不让长歌大声喊,他弄的长歌好痛,又好难受,呜呜,长歌好怕,鬼好吓人!”
殷或的嘴角快要被燕长歌的话说的压都压不住,不受控制地一扬再扬,他的语气却故作不高兴的叹道,“之前,可是皇上自己不让臣陪皇上同寝的,不然,那鬼就不敢来了。”
燕长歌内心翻了个白眼,呵,老色胚。
合着还有这意图。
燕长歌似乎愣了愣,想起了自己说过的话来,接着将殷或死死抱住了,“那你今晚留下来陪长歌好不好,长歌不要外看到鬼了!”
殷。老色胚。或阴谋得逞,当然不会拒绝,他一本正经的把人抱在怀里不停安抚,“好。皇上放心,有本王在,任他多少魑魅魍魉,都绝不敢近皇上的身。”
燕长歌:呵,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