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辉扯了扯聂哲的衣袖,无声询问,现在该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财叔被让人诈骗。
“咳”聂哲捂嘴轻咳,无奈遗憾地看向聂辉,嘴唇轻启,徐徐说道,“聂辉,我们作为晚辈应该尊重财叔的选择”
“哥”聂辉急了失声高喊,脸色通红如虾。作为简墨的朋友,应该拉一把财叔,而不是任由他被骗。
“聂辉,你的心情我理解,现在财叔有了更好的选择,更高的平台,我们应该支持他。而不是因为舍不得他,把他死死地拽进公司。”
“五百万哎,我们公司小家小业的给不起。”
聂哲一顿自肺腑的感言,深深地戳进扫把星的心窝。扫把星一扫早上面试失败的阴霾,笑眯眯地看向聂哲,这小伙子不错连带看向聂辉的目光,多了三分对智障小孩的关怀。
傅景天转头狐疑地打量聂哲,心生疑虑,聂哲好像从未对这位大叔起兴趣,自始至终,看似客气的话语,实则疏离。
莫非今日的事有蹊跷
扫把星憨厚的傻笑,骤然跃入傅景天的格外的刺眼,不禁对聂辉说的话起了疑心这憨憨的傻大叔,是简墨的父亲
关掉滤镜之后,傅景天再看扫把星,拿碗倒扣剪的狗啃头,廉价劣质的衣服,手握着印有美艳少女的传单,浑身透着中老年落魄猥琐之感。
“吸”傅景天瞳孔爆出,猛男吸氧。
他他的牙缝隐约透着一抹绿色,该不会是菜叶子。
傅景天顿悟了,为何聂哲与他保持着三米之外的距离,那个洁癖怪肯定受不了。他垂头看着自己刚才拉人的右手,泛着光泽的红油。
辣条
他纯洁的小手被玷污了。
可恶傅景天咬牙切齿,他已经百分之三百的肯定,这憨傻的老汉是聂氏一百一天,聂家兄弟两人特意请回来的演员。
他早该想到,简墨容颜绝色,而这老汉颜值寒碜。这两要是父女关系,他愿意再一次直播吃屎。
狡诈的聂哲,故意上演一出简墨爸爸的戏码,故意转移他的注意力,趁他得意忘形之际,再来一招釜底抽薪,直接把合作的分成压到最低。
“财叔既然你已找到工作,我也不好勉强,不过我们仁和堂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傅景向扫把星笑道,走至聂辉身侧,油渍的手蹭在聂辉的裤腿处。
“聂哲,我先回去的草拟合作方案。”傅景天说完,主动告辞。他没有戳穿聂哲兄弟的诡计。
“他怎么走了”聂辉望着傅景天逐渐的远去的背影,疑惑不解,方才还气势汹汹地欲要抢人。
“这次大概真的是尿急。”聂哲云淡风轻,金丝眼镜折射出异常的光彩,他手腕弯曲,插在西装裤头里。
傅老二思虑过深的老毛病,还是改不了。中医世家,大约都喜欢补脑。
聂辉“”
我信你个鬼
大哥何时又与傅老二无形过招了
“嘟嘟嘟”电话铃声响起。
“呃”聂辉下意识地摸着自己的口袋。
“是我的电话”扫把星兴奋地说道,他走到一旁接起,“方才她说了确定预订好酒店,就给我回电话。”
茶水间的桌上摆放有一部电话,可自从手机普及之后,很少有人的使用。偶尔也就一两个手机忘带的同事使用。
“天元酒店。”扫把星的嘴里吐出一个地名,“好的,我立即过去。”
“叔,这都是骗人的。”聂辉抢过电话挂断。
“你这小子胡说八道些什么”扫把星不高兴了,“这个招聘传单可是我在你车里捡到的,若是骗人的东西你咋还放在车里头。”
“哦”扫把星扬声,语气拖长。他上下打量着聂辉,缓缓开口,“你小子不实诚明明有个好工作去却藏着掖着,是何居心。”
聂辉无奈,整个人颓废,无力地解释道“真不是我藏是那些人乱传单,塞进我车里。”
“哈哈哈哈”扫把星突然大笑,浑厚的手掌砸在聂辉的额肩膀上,“你小子想自己吃独食,偷偷吞下五百万的酬金。”
“小辉啊,这种事你不行的,没有技术。这种是还是的叔出马五百万酬金叔会给你一百的介绍费。”
聂辉“”
不行
没有技术
他心好累,还被了刀子。聂辉阵亡,他歇了劝说财叔的心。
“财叔,工作上的事你有跟简墨商量过万一她不喜欢你的这份工作呢”聂哲直接祭出简墨这个大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