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不用霍衍多说什么,温墨早便换上了布料少到可怜的情趣衫,把霍衍伺候得舒舒坦坦、畅快适意,温墨趁着他耳软又求他办了些事,事成后他在利益相关者那里拿了不少的钱,几天后,这些没有经过他账户的资金经过一系列操作,逃过了联邦的资金监管,汇到了某些账户。
一个肩负少尉军衔的军人敲了敲门,里头传来一声低沉的进来。
他推门快进了去,面色带着凝重,“少校,线索又断了。”
最近,他们掌握了一名疑似“福音天赐”诊所的工作人员的踪迹,然而不到半天的功夫对方却警醒地消失了,再无处可寻。
张谦皱了眉,他重重捏了下拳头,感觉有些焦躁,这起aha连环杀人案一直悬而未破,这几乎是他职业生涯中的最大污点了。
他的特别行动部几乎可以说是精锐里的精锐,任何军方不便明面插手的事件都交到他手上,而他无一没有让人失望过,然而,都已经过了大半年,这起连环杀人案却始终没有半分头绪,即便现一些线索,也会很快断掉,仿佛无形中有一只手在阻止他们调查一般。
张谦感觉头痛,交代了手下几句,便让他出去了。
正揉着眉头,温墨一身笔挺军装进来了。
他抱着文件夹放下,就像一个兢兢业业的下属,他眉目温和地看着张谦,“少校,这是您要的资料。”
张谦最热衷的便是工作,但此刻,他将工作放下了。
他拉过了温墨的手,将他拉到自己面前,而后抱着温墨的腰,将脸埋进他薄薄的胸口。
温墨垂下了眼眸,半晌,轻轻地抱住了他的脑袋,拿着手轻柔地给他顺着头,他问“累了”
张谦没有回答,只深深地吸了一口他身上的味道。
温墨低头亲了亲他的顶,轻声道“中午我进来,给你按一按,好不好”
张谦没有说话,只是拉下了温墨的脖子,给了他深深一个吻。
中午的时候,温墨打了电话给霍衍的警卫,确定了他还在会议中心开会,不会回来找他,他趁着无人经过,又抱了一叠资料,再次敲开了张谦办公室的门。
一点一过,办公室静悄悄的,休息室的大门也紧紧关着,晦暗的房间内,衣物散得四处都是,关不住的热浪。
这是隐秘不可说的激情,是藏于黑暗里不能见日的污秽,这一场温墨极其主动的性让张谦得到了彻底的宣泄,张谦本是个精力旺盛之人,并没有午睡的习惯,但这次,他搂着温墨沉沉坠入睡梦。
等身后的鼻息变得沉重而均匀,温墨悄悄起了来,他抓了件衬衫随便套了,轻轻下了床。
他像猫一样轻轻走到张谦的办公桌前,四处翻找了一圈,而后打开了张谦的电脑桌面,温墨观察了多次他锁屏密码的输入动作,已经试出了正确的数字,他快而冷静地浏览了一遍每个文件夹里的信息,又拿出一个缩微相机对准几张资料拍了下来。
而后他将所有碰过的东西都恢复原样,静悄悄地回到休息室。
男人犹自沉沉地睡着,温墨站在床前默默看了他许久,他低下头去,亲了亲他的额头。
“张谦”
张谦迷迷糊糊地拉着他,想要往怀里带,温墨挣了挣,轻声道“我该回去了。”
张谦不满地捏了捏他的手,他抓着他的手放颊边贴了一下,最终还是放开了他。
温墨轻轻扣上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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