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不再言语,不着痕迹看了眼云为衫,直接切入正题。
“看来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
他越过两人过去,正要敲门,想起了什么又停住脚步。
在宫子羽疑惑的眼神中,跃上了墙头。
宫子羽:“?原来尚角哥哥也喜欢干些私闯民宅,鸡鸣狗盗之事啊。”
宫尚角:……
人不说话是不会死的。
有时候他很想缝住宫子羽这张嘴。
“废话少说,赶紧上来。”宫尚角放低声音。
他们现在不能打草惊蛇。
当然要偷偷溜进去,看看能现什么线索。
宫子羽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正想依法炮制上墙头时,突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面上有点尴尬。
他从小到大什么调皮的事都干过,就是没爬过墙头——因为他不仅怕冷,还恐高。
没错,就是墙头那个高度,他都会头晕心悸。
心理作用再加上他极差的轻功,宫子羽猛然意识到,他竟然连个墙头都上不去。
…………
怎么听起来这么悲哀?
宫尚角在上面把宫子羽的表情尽收眼底,也有些无语。
他还能说什么呢。
除了叹气还是叹气。
宫子羽如果是他弟弟,他早就狠狠地教训一顿了。
不对……他还真是自己的弟弟来着。
宫尚角绷紧了下颌线,硬邦邦地冲着地上的宫子羽伸出手。
宫子羽眼神一亮,顾不得和他的那点龃龉,抓着宫尚角的手,终于借力上来了。
当宫尚角要放手的时候,宫子羽抓得很紧,“等一下,我把阿云也拉上来。”
宫尚角:……
宫子羽一手抓着宫尚角,一手去接云为衫。
直到三个人都上来了,他才松开宫尚角的手。
沉默了许久的云为衫看此时气氛实在诡异,没忍住开口。
“羽公子和角公子,还真是……兄友弟恭啊。”
这下宫子羽和宫尚角都沉默了。
两人不约而同地跳下去。
宫子羽还不忘去接云为衫。
三人鬼鬼祟祟朝着院内走去。
???
冷……
好冷……
刻骨铭心的寒意……
如同传闻中的西域蛊虫,从肌肤中渗入,密密麻麻啃噬着血肉骨骼。
身体要冻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