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相对,火花四溢。
???
宋夕颜一进房间就现不对劲。
——有人!
左手已经去摘白玉笔,想给登堂贼子画一道蚀骨符。
来人却突然呼吸不稳,一瞬间熟悉的气息让她稳下心神。
来者皆是客嘛~
原本抬起的手换了个方向,抚上肩头,缓缓褪去外衫。
素白的外裙落地。
房间寂静无声。
她继续去解内里的裙衫。
只有远方山谷的悠悠鸟鸣。
……
还有最后一层。
纤长的手指交织纯白的衣带,轻轻一勾。
“不许动。”
有些急躁的声音响起,玄黑的身影从帷幕后现身。
宫远徵神情罕见慌张,还不忘手捂着眼,期期艾艾的模样。
他不过是一时兴起想吓吓她,没想到这女的一进门就开始脱衣服,给他搞了个措手不及。
太阳还在天上高挂着呢,这简直就是白日宣吟!
“徵公子怎么在这里,还捂着眼睛?”
宋夕颜故意逗他,明知故问。
“你,你先把衣服穿上再说。”
他颇有几分气急败坏。
宋夕颜“噗呲”笑出来,“徵公子,你说谁没穿衣服?”
“你——”
宫远徵手指分开一个小缝,等到看见宋夕颜不是未着丝缕后,瞬间意识到他被骗了。
刚刚的动静是她故意迷惑他的。
她根本没脱光!
呸呸呸!
他在想什么!
手掌飞快放下,宫远徵立马去摸暗器袋。
今天不扎她一下子,叫她试试徵宫毒药的厉害,他就跟宫子羽的姓。
“徵公子,你耳朵红了。”
宋夕颜一句话,轻轻松松让他破防。
“宋!夕!颜!”
宫远徵活了十七年,第一次被人弄得如此狼狈。
场面一时有些诡异。
一人只着里衣,纱裙完美勾勒曲线,眼波流转间丝缕情意。
一人呼吸急促,耳尖红透,手里握着淬毒利器,却迟迟射不出去。
怎么看都像一些别致的小爱好。
(暗器:我也是你们p1ay的一环?)
???
“宋姑娘,生什么事了吗,好像有些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