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德里将人扔给手下,“无用,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
“对不起,先生。”
手下拿出绳索将她的双手紧紧绑住。
苏意然看着费德里。
那把刀不似寻常刀刃一般锋利,但人总归是皮肉之躯,只要用力,破了皮,出了血。
路上。
苏意然看着外头,越来越偏僻,几乎没有车辆的影子。
“你要把我带去哪里?”
费德里闻言,侧眸,对上她的目光,“聒噪,再说话,我就把你嘴堵上!”
“你敢……”
“嗯?”
费德里挑眉,正要开口,苏意然立马怂了下去,避开视线,“不说就不说,谁稀罕跟你说话。”
忍!
身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的。
“但是……”
苏意然不舒服的扭动着被束缚的双手,“你能不能松开我,你这么多人在,还怕我跑了不成,我不舒服!”
绳索紧紧束缚着,勒出显眼的红痕。
费德里看着她的手,“苏小姐不老实,还请苏小姐忍一忍。”
“……”
费德里死乌龟王八蛋!
苏意然一路上都在骂费德里。
大约行驶了半个小时。
车停了下来。
费德里从另一边下了车。
“顾先生,好久不见。”
顾先生?
苏意然在车内听见这个称呼,正想望向车外,才发现她的双眼被黑布蒙住,根本就看不到任何人。
顾砚礼来了。
“阿砚!”
苏意然轻叫着他的名字,一旁的车门被人打开,下一秒,她被人从车上拽了下来。
“意意……”
黑暗中,苏意然听见了有人叫她。
是顾砚礼的声音。
“阿……”
“想见他吗?”
费德里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他轻笑着,“给你个机会,让他把人弄走,不然,大不了同归于尽,我不好过,顾砚礼也休想活着离开。”
“我倒是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苏意然冷笑,“你要是敢同归于尽,就不会拿我当挡箭牌。”
“……脑子转的还挺快,可惜了……忍着!”
费德里抓着她的肩膀,一把拽着她的长发。
“啊……”
苏意然痛得本能叫了起来,躲又躲不掉,只能痛得喊出声。
“费德里,你放开她!”
不远处的顾砚礼看着他的动作,脸色沉得难看,眉头紧皱,“她要是有事,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费德里手上的力道加重,“不想让她出事,就带你的人离开。”
顾砚礼紧握着拳头,眸色一深,“你想要什么,一切好说。”
“晚了。”
费德里说道,“给你两分钟考虑。”
顾砚礼的目光紧紧落在苏意然身上,将人相距不过十米,却如相隔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