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很伤心很难过,他哄得很认真很温柔。
这一刻,仿佛所有的事情都与他们无关,只有俩人彼此的心是真实存在的。
顾景承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心痛什么,他举起一双手,轻轻拂去她脸上的泪痕,竟深情地吻了上去。
他吻地很温柔,很认真,也很小心。
书言只觉得嘴唇边顿时被一股湿润润而软蓬蓬的触感给笼罩住了,霎时一怔,紧紧地闭上了双眼。
而就在她被吻得几乎缺氧,而微启着唇边时,顾景承倏然卷舌长驱直入,深深地吻了进去。
由刚才的轻缓,转至激烈。
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书言的心脏顿时蔓延至四肢,她的双腿乏力而微微摇坠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往下倒去。
就在她快要软瘫摔下之时,顾景承将原先捧着她的一只手,顷刻往她的背脊探去,将她整个人往前一搂,书言瞬间紧贴在他的身上
只觉得一股电流一阵一阵地往指尖涌动着,顿时头脑空白,整个人都快要麻掉了。
书言心跳急加快,她僵硬的四肢霎时微颤了一下,手紧绷而又不自觉地往前胸胡乱地探去,将手挡在胸前,把俩人紧贴的身体霎时给隔了开来。
可她的手却没有任何力度,吻更没有因此而停下来。
刹那间,顾景承将放在背脊的手往前收了收,书言被搂得更紧更深了。
另一只原捧在她脸上的手掌缓缓往下移,就这样,慢慢地耷落在了书言前胸的一只手上,将她整个手背覆盖,最后紧紧握住。
这一刻,书言只觉得自己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已经完全被攻克,她微颤着前胸的一只手,反向往顾景承的手,握了回去。
得到她的回应,顾景承全身猛然一震,像是得到了某种允许似的。
没有任何的迟疑,顷刻将她整个凌空抱起,往卧室的方向跨去。
翌日清晨。
书言被浴室花洒洒落的声音给吵醒,她朦朦胧胧地缓缓睁开双眼,手不觉地往眼上揉了揉。
反复地眨了眨双眼,仿佛一切显得如此虚幻而不真实。
而后,书言的手又往床的一旁探了探,那里早就没了踪影,可体温仍在。
他,应该也是刚刚起床吧!
想起昨晚他们俩人在床上缠绵的情景,书言的脸倏地又绯红了起来,猛然拉起身上的被子将整个头颅给盖了起来。
昨晚应该是俩人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吧!
上一次书言喝醉了,对此并没有任何记忆,可这一次,她却记得清清楚楚。
原来,和自己爱的人做那种事,即便会痛,心还是快乐着的。
那他呢?他也一样吗?也是快乐的吗?
霎时,浴室的花洒声骤然停歇。
一阵脚步声伴随着开门声,男人擦着湿往床榻的方向迈去。
见她将一整张被子往上扯,把头颅盖得密不透风,顾景承微微勾起唇角,不禁笑了笑“醒了?”
知道他刚进来,原本书言还想着装睡的,可被他这么一拆穿,只好伸手往下扯了扯被子,露出了她清丽出尘的容颜。
有那么一刻,顾景承不觉间竟看呆了,忽然又想起昨晚俩人在床上缠绵的情景。
他望着书言,脚往前探了探,询问道“还痛吗?”
书言的脸倏地就刷刷红了起来,从脸颊到耳朵、到脖颈、再到两手,整个人就像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白里透红,千娇百媚。
昨晚,他们做了很久,情到浓时,顾景承将她弄哭了也不停下来。
书言紧张的攥了攥被子,躲闪着他探问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