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师伯,让我们进南院去照顾阿煦吧!”萧羽白说着已将陶煦揽入自己怀中。
“……带他去外门寝殿。传本座口谕,待他醒来告知他,他已被逐出师门了,命他择日离开长旭。”
言罢,温俨冷漠地转身离去,萧羽白愕然,急道:
“掌门师伯!为什么啊!”
而温俨的身影早已消失在重重云雾中。
仙鹤啼鸣一声,驮着陶煦和萧羽白直直往外门俯冲而去,停在一间破落的房屋前,萧羽白一看,可不就是当初陶煦被赶出内门时的外门寝殿么?此处早已无人居住,门前杂草丛生,蛛网密布。
仙鹤将人送到后,伏低身子欲将陶煦抖落下来,萧羽白连忙扶住他才不至于被摔下去,唐霁帮忙将陶煦稳妥地接住,仙鹤抖了抖羽毛,展翅飞离。
萧羽白望着面前年久失修的破败房屋,愤愤不平道:
“这破烂地怎么住人啊!阿煦身受重伤,那冷阎罗居然还把人赶到这里来受罪!”
“将他接到我房间吧。”唐霁道。
“好!就知道你最善解人意了!”萧羽白说着便要将昏迷的陶煦背起来,唐霁抢先一步,背着陶煦往前走去,“羽白,跟上。”
“好嘞!”
两人行至半途,被琅玥门主一行人远远望见,大虎指着前面被唐霁背在背上的陶煦,对江帆道:
“主子快看,那不是楚煦那小子吗?跟少主上次寄来的画像一摸一样!”
“追!”江帆一声令下,大虎和二虎疾步追了上去……
回到寝殿后,唐霁将陶煦小心放在床上,萧羽白掏出一颗“护心丹”喂陶煦服下,打了一盆清水为他擦尽唇角的血迹和额头的汗渍,忧心道:
“阿煦所受之伤为七级内伤,伤及心脉,那姓江的草包怎么可能有如此深厚的内力能伤人至此?再说他也不是阿煦的对手啊!难道那姓江的平时隐藏了实力?”
唐霁似乎想到了什么,探了探陶煦的颈动脉,心下一惊,道:“这伤是…断魂掌所致……”
“什么?!”萧羽白难以置信地看着唐霁,“断魂掌……那不是掌门的祖传招数吗?”
唐霁蹙紧了眉头,萧羽白面色一沉,胸中激愤难当,他突然站起身来便要往外冲,唐霁一把拉住他的胳膊道:
“你要做什么?”
“我要去问问那冷阎罗,阿煦到底是怎么得罪他了!他要杀人灭口!”
“你冷静点!掌门师伯若是想要取他性命,他焉能活到现在?
还是等他醒来再问问清楚吧!再说南院有重重禁制,我们也进不去。”
萧羽白抿紧了唇,看着陶煦奄奄垂绝的凄惨模样,心中一阵难受,道:
“阿霁你知道吗?我儿时因贪玩下山去游玩,被歹徒强行拐卖,是阿煦以一敌十,从歹徒手里将我救出的。
那时候他也还是个孩童,为了救我生生挨了几棒,头破血流!可如今,阿煦被人欺负成这样,我却束手无策!我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