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见周皇后整个人都要缠绕在自己身上,比窑子里的窑姐儿都要更热情奔放,陈云开却没啥心思,直接用力给了她一巴掌道:
“少跟老子骚了。老子还要去见田贵妃!另外,今晚的审讯,我必须亲自盯着,绝不能再出纰漏了!”
周皇后挨了一巴掌直恨的咬牙切齿,哪想到陈云开这王八蛋竟敢这般埋汰她的……
但她自也知此时情况非常,自不敢再任性,却忙用力掐了陈云开一把低低道:
“那你稍等下……”
说着。
娇嫩的红唇先是在陈云开嘴唇上亲了一下,转而竟是直接跪在了陈云开面前……
…
几分钟后。
陈云开便是冷着脸、在无数宫女太监的可怕敬畏中,快步离开了坤宁宫。
也就是现在是深冬,他穿的衣服厚,若不然,还真要尴尬了……
却也更应了那句老话的经典:
‘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遗骸!’
这等骚腥事,你不同流合污,和光同尘,吃干抹净,怎么可能独善其身?
骗鬼呢!
这让陈云开也止不住对前辈张居正老家所在的东南方向用力一拱手。
‘前辈,汝道从来不孤啊!’
…
很快。
陈云开便来到了田贵妃这边。
但此时的田贵妃可就没有今晚陈云开第一次来时那么淡定了,早就在殿内来回焦急的踱步着,等着陈云开。
待陈云开进了殿,还没行礼呢,田贵妃便急急道:
“陈帅,您辛劳,不用行礼了。”
说着。
直接娇喝着屏退殿内一众太监宫女。
待这帮太监宫女全都出去了,关死了殿门,她这才小心又带着几分讨好的看向陈云开道:
“陈帅,现在,现在事情到底怎样了……”
陈云开非但没给田贵妃行礼,眼睛反而如同刀子般,竟自盯着田贵妃的大眼睛,恍如要穿透她的心一般道:
“娘娘,今晚这事,有没有你的意思?”
“这……”
田贵妃顿时慌了神,娇躯都止不住一颤,想说些什么,一时却根本组织不起语言了。
虽然在这大明朝,所谓的‘国本之争’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要上演,但明显不是此时的她田贵妃能玩得起呢。
嘉靖爷时。
景王敢跟隆裕争,一是他娘卢靖妃确实受宠,二来则是他已经成年了,有争的本钱。
万历爷时。
福王敢跟泰昌爷争,是因为他娘郑贵妃确实厉害,二也是他也成年了。
可此时呢?
她田贵妃的儿子尚在襁褓,话都不会说呢,她又拿什么争?
真要争,也至少得十年八年之后,又怎是现在?
奈何。
饶是田贵妃有千言万语想跟陈云开说明白,但两人毕竟没有什么交情,又处在这等可怕节骨眼,她又还能说些什么呢?
哪怕不是她做的,她并没有这样的心思,又怎可能把锅甩给崇祯皇帝?
只能深深对陈云开一礼,硬着头皮道:
“陈帅,本宫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