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被封,财产没收,元家人差点儿露宿街头,幸亏元津津手里还有点钱。
当晚他们就在客栈凑合了一下。
“父亲,母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好好的皇上怎么会突然变卦,不让你们离京,还没收了咱家的财产呢?”元津津还不知道今天家里发生的事情。
元尚武猛地拍了下桌子:“还不是因为元沛沛那个蠢货!父亲让她跟我们一起走,她不但不听,还用带来的禁卫军威胁我们,一定是她回去后又跟皇上告状了!”
元父元母也是脸色铁青,他们风光了一辈子,还从没住过这么憋屈的客栈。
元津津有些埋怨他们。
“父亲,好端端的您干吗非要带着那个蠢货走?现在咱们的计划全泡汤了,你们没法离开京城,就没法在外边帮宣王联络消息,现在怎么办?”
原来这才是他们要离京的原因。
根本不是解甲归田,而是另有图谋。
元父想的更长远:“皇上对沛沛似乎很看重,如果她跟着咱们走了,就等于咱们手中多了个底牌,谁知道那丫头长了本事了,胆子也大了,竟是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元津津才不信这些:“父亲,你忘了当今皇上是什么样的人了吗?残暴嗜血,冷厉无情,他怎么可能会因为元沛沛那个蠢货而顾忌咱们?”
一家子沉默了片刻,元津津起身:“很晚了,你们先休息,我得去找宣王,看看他那儿有没有什么办法?”
元津津就这么走了,但她忘了给元父留银子,所以当这三个人饿了的时候,竟是连一碗最普通的阳春面都吃不起。
宣王府,元津津来到宣王房间。
“王爷,你的伤怎么样了?让我看看。”
她担心的模样透着真情,宣王握住她的手:“别看了,很丑,放心吧,本王没事。”
语顿,宣王问她:“津津,你怎么这么晚过来了?”
元津津就把家里的事情说了下。
“这个昏君居然如此对待辞官的老臣,这件事我们可以利用一下,让朝臣跟昏君离心,然后你再想办法笼络他们,这样我们的计划就会更加顺利。”
宣王也想到了这儿,甚至想的更加长远。
但他没跟元津津说。
只是轻轻抱住了元津津:“谢谢你,津津,一直支持我,你为我做的一切我都铭记于心,将来绝不负你。”
元津津一脸幸福地靠在宣王的怀里:“你我之间就不要说谢这个字了,我为你做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两张嘴越靠越近,直接一起倒进了被窝里。
皇宫,勤政殿。
影卫垂首跪地:“启禀主子,元津津今晚夜宿宣王府,元家人则在一家客栈中。”
独孤晋冷哼一声:“盯紧了他们,尤其是元家人,他们肯定会想尽办法离开京城,到时候卖个破绽,放他们出去,暗中跟随,朕要知道他们会去投奔谁,出去后又要做什么事。”
“是,主子。”
影卫下去后,杜衡端着热茶过来。
“皇上,很晚了,您还是早些去歇息吧。”
独孤晋的表情突然很委屈:“沛沛光顾着练功,回去也是我一个人待着,还不如在这儿看奏折。”
杜衡把热茶放下,就后退到了很远的地方。
皇上真是被皇后主子吃的死死的,这是不是就是民间的怕老婆?
元沛沛坐在床上练功,突然睁眼,眼前仿佛能看到功法里的那些招式一样,在内殿辗转腾挪,一会儿挥出一拳,一会儿又是一掌,全套下来,竟是直接练成了第一层。
啪啦!
嘭!
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