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匹快马在黑夜中驰过,顾经年与裴念共乘,忽听得身后一声马嘶。
回头看去,却见陆晏宁跨下马匹一个趔趄,将他摔下马背,若非他身手了得,这一下重伤甚至毙命皆有可能。
“姐夫?”
“没事,你们先走,我马上跟来。”
陆晏宁起身,扯住缰绳,安抚着马匹,仿佛是因为它太暴躁才摔了他。
直到裴念与顾经年离远了些,他才颓然坐下,闭目缓了两口气,终究是没能压住喉咙里要溢上来的鲜血,将它呕了出来。
他知道自己的状况并不好,事实上,几天前他曾被带离了羽林军大衙,被绑在一间黑屋子里被迷晕过去。等再醒来,他就感觉到身体里有些不对,想必是被下了什么毒。
自觉时日无多,这也是他决定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