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秦淮茹或者贾张氏不识抬举,那他自然给他们一个深刻教训。
秦淮茹整个精气神好像抽了一半,过了好大一会,才问道,“之前你与槐花说的,说马上找个大姑娘结婚,也是真的,不是故意来气我的?”
何雨柱摇了摇头,自然不是,我现在已经谈了女朋友,很快就要结婚了。到时,还要让小当与槐花搬走。
听到这话,秦淮茹终于醒了,何雨柱结婚后,自己家小当与槐花没地方住了,这该怎么办?
“柱子,就算你们结婚了,也一时之间,不需要这么多房间吧,也可以暂时给小当与槐花住,小当与槐花,都是你看着长大的呀。”
秦淮茹想以情动人。只是没想到此何雨柱早已非彼何雨柱。
聊了很久,眼见何雨柱死活不松口,秦淮茹大失所望,不知道是对何雨柱失望,还是对自己失望。回到家里的秦淮茹,完全行尸走肉一样。
贾张氏察觉媳妇不对,忙问怎么回事。秦淮茹神色木然,说道,柱子要和别人结婚了,说要把房子收回来,以后小当与槐花没地方住了。
贾张氏大怒,他傻柱凭什么就不给小当与槐花住,这一直给她们姐妹住的呀。
秦淮茹依旧神色木然,因为他何雨柱与我们本来没有任何关系,要我们搬走,我们只得搬走。
贾张氏依旧怒,说道,不搬,死也不搬,到时敢让小当与槐花搬走,我就去到那屋子门口坐着,再让四合院的小百号人来评评理。
秦淮茹看着做无赖状的婆婆,忍不住说道,“妈,现在是新社会,不是耍泼就可以的,以前柱子好说话,现在不好说话了。别闹了。”
“我怎么是闹,”贾张氏十分生气,“我这是为孙女儿找地方住。”
接着又想起什么,何雨柱不是对你很好吗,之前我生病,还给了我一百块钱。是不是你不让他睡。是不是他嫌弃你老了,生不出崽了。
秦淮茹被贾张氏说得整个脑袋都嗡个不停,最后吼了起来。
“妈,别说了,就是你总没理都要占三分,把棒梗给教坏了,不然莪和柱子早结婚了,也就没现在的事情了。”
“秦淮茹……你敢这样说我……”贾张氏更生气,站起来想要打人,谁知道刚走了一步,突然全身一僵,手指无力,直挺挺倒了下去。
整个嘴巴与鼻孔都在流血。
这下把秦淮茹吓住了,本来在小厢房里听奶奶与母亲吵架,就心浮气躁,恨不得想杀人的棒梗,马上冲了出来,现贾张氏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看到儿子出来,秦淮茹马上说,棒梗,快点去二大爷爷借车,将你奶奶送去医院。
不曾想,棒梗直接一手推倒秦淮茹,凶道,是你害死我奶奶的,是你骂死我奶奶的。
看到儿子张牙舞爪的样子,秦淮茹心如死灰。
一个月前被棒梗推了一次,这次又被推了一次,还在不断凶自己。
“儿子呀,之前我一直都是为了你,甚至因为你的反对,连婚都没结了。”
“结果现在这样,我的命真苦呀。”
秦淮茹好像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谁也没有想到,甚至何雨柱都没有想到的时候,贾张氏竟然因为与秦淮茹吵架,给活活气死了。
棒梗再骂了秦淮茹一顿后,去到二大爷家中,借了三轮车,只是在送去医院的途中,贾张氏已经咽下最后一口气。
接诊的还是那位医生,看到贾张氏的样子,忍不住骂人,说你们怎么又让老人家生气了,这次真给气死了吧。
棒梗在医院里大哭,是我妈害死我奶奶的。
秦淮茹没有说话,整个人都失去了灵魂。
站在不远处的槐花,也一言不,神色悲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