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雅婉一臉著急地看向歐陽裕:「你可別打他,以前,以前他幫了我很多。」
歐陽裕笑著從襯衣的口袋裡拿出一條項鍊:「好,聽你的,不說他了,看看這條項鍊,你不是一直很喜歡嗎?」
田雅婉的眼神都被那條精緻的項鍊吸引過去了,驚喜地抱住歐陽裕:「阿裕,你真好。」
等把田雅婉哄去睡了,歐陽裕才拿出電話聯繫自己的手下:「之前不是已經讓你們去給那個紀知一個教訓嗎?」
「怎麼現在我看他人還是好好的?是你們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還是你們太廢物了?」
手下慌忙在電話那頭賠笑:「那能不把你的話放在心上呢,裕少爺的話我那是恨不得刻在身上,一天看上八百回。」
「那人怎麼還沒事?」
「這也是因為那小子太滑頭了,他第二天就回了家,之後再也沒出來過,更沒與外面聯繫過,吃的東西都是他不知道從哪找人送的。」
「每次還不一樣,我們這一時之間也不好下手。」
「就這?你們不知道想辦法嗎?我不管你是收買也好,假裝也好,總之我明天要看到結果。」
正說著,電話那頭傳來驚慌的聲音:「大哥大哥,出事了。」
手下呵斥一聲:「沒看見我正和裕少說話嘛?給我滾出去。」
但男人還是沒出去,接著說道:「不是啊,大哥,是那個紀知他被抓了。」
聽到紀知的名字,歐陽裕開口道:「讓他說說。」
手下附和:「好好」
又衝著闖進來的男人說道:「還不快點和裕少說說發生了什麼事。」
「是,是。」
男人點頭哈腰地:「就在今天中午,一點過鐘的時候,突然就來了一群軍用車,我看那車上下來的人不簡單,不是普通警察,像是軍隊裡的。」
「就這群人,一下車就直奔紀知的家,然後人就跟著一起走了。」
手下皺著眉頭:「裕少,這……」
歐陽裕也想不明白,紀知怎麼會和軍方扯上聯繫,難道是他犯了大罪?但是不應該啊,他也調查過紀知,身世清白,父母早逝,沒什麼特殊背景。
就是一個有點錢的普通人,當了個普通的教授,也沒什麼犯下大罪,讓軍方出動的可能。
「行了,你們先注意著紀知的家,要是他回來了就打電話給我。」
紀知這一走倒也沒有引起太大波瀾,這一次他自己早早就離開了B大,歐陽裕沒有為了施壓而在網上把他猥瑣學生的事到處宣揚,擴大輿論逼B大開除他。
雖然因為事件的特殊性也受到了不少人的關注,但是過去一個星期,這件事因為沒有人回應而冷談了下來,網友們又去關注另一件聞去了。
在這個網絡發達的輿論時代,多大的事都只是一場熱鬧,熱鬧過去了,人群就散了,然後在另一場熱鬧開始時,又湊上去圍觀。
雖然也引起了一小波人討論,認為是他經常猥褻學生,甚至有可能利用一些職務之便進行了更多違法亂紀的事情,所以被抓了。
至於更深的原因,沒有人願意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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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知如願見到了大領導,在諸多德高望重的教授眼皮子底下確定了他是重生而來的後,大領導決定一起配合紀知,只求度過這一次的末世危機。
而與他對接的人則是接他過來的隊伍的領頭男子,叫武乘,行動的總負責人則是之前國家回憶上發言的老劉。
行動被名為「渡海」,其意為人類將度過即將來臨的世界末日。就像是越過一片早期人類難以度過的大海,到了現在,他們已經可以輕鬆渡海,而他們也相信,他們可以像渡海一樣度過末日。
而紀知也開始與他們細數末世前期的大危機,早在末世真正來臨之前,天災就已經悄然來臨,只是在上一世,沒有人意識到那些接踵而來的災難其實是一個徵兆,是世界給予的提醒。
慈愛的母親在提醒它可愛的孩子們,這個世界即將要改變。
一樁樁一件件的災難被說出,本子上也翻過一頁又一頁,武乘不解:「你居然記的這麼清楚,不愧是教授,做腦力工作的果然和我們不一樣。」
紀知搖搖頭:「也不是,主要還是因為我回來之後突然覺醒來異能吧。」
武乘倒是也聽說這位來自未來的人覺醒了異能,但是是什麼卻不太清楚。
「預知能力讓我有時能看見未來某個災難的發生細節,如果是單靠我的記憶力,我可做不到連災難中去世了多少人都清楚,不過預知也確實讓我對上一世發生的事情記憶的更加清晰。」
原來如此,旁邊搶到機會來旁聽的幾位教授交頭接耳地說了幾句,不約而同地記下異能有可能能使人類的腦部更加活躍。
紀知強調:「其實上一次最大的災難是三次,第一次是末世來臨前半個月的海嘯,世界各地的臨海地區都被海嘯給覆蓋,哪怕海嘯退去,也喪失了不小的土地面積,還有將近十五億人口。」
不過是哪個國家,臨海地區總是要繁榮一些,更別提某些國家直接是全國人口都在一個小島上。那一次,那個國家幾乎是全滅,若不是所有國家都遭了難,只怕有不少人要大笑出生,放個鞭炮慶祝慶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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