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他们都有点脸红。
夏焰也松了松他扣得严严实实的领口,放自己的脖子透一会儿气。
拍摄已经结束了,后面是采访时间。
他很淡定地跟许琮说自己先去下洗手间,让许琮白榆他们先过去。
“那你快点啊。”白榆冲他挥手,“我还给你点了冰美式,一直用冰袋捂着呢。再不喝都化了。”
夏焰敷衍地点了点头。
他走进了洗手间,随便找了一个隔间,一进去,夏焰就腰一软,靠在了门把上,像虚脱了一样。
“该死。”
夏焰低低地骂了一声,他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那里性腺的地方正在微微烫,只是有抑制贴挡着,他摸不到里面,却隐约能感受到指尖传来的热度。
同时,他更加一言难尽地望向了自己的腿部,露出了极为难堪的神色。
其实在刚刚许琮压住他的时候,他明显感觉自己身体在烫,小腹的地方仿佛有一股热流经过,让他四肢都在软。
他的鼻端充盈着许琮的信息素。
这分明是他最熟悉的味道。
托许琮的福,他已经很久没有受到分化期的折磨了,很长时间里都活泼乱跳的。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却多了另一层烦恼
只要许琮过于靠近他,释放的信息素又过高。
他的身体似乎就会对这个日渐熟悉的气息作出令人懊恼的反应。
就比如此刻。
夏焰胸口猛烈地起伏了一下,脸上更加烫,而这次是因为羞恼。
他很怀疑,刚刚他坐在窗台上,当许琮半跪在地,按照摄影师的话托起他的脚放在膝盖上,臣服地望着他,窗外的绿影落在许琮脸上,四周萦绕着若有若无的白檀气息,他浸泡其中,甚至起了一点生理反应。
只是这件事实在过于惊悚。
他自己都觉得背脊凉,浑身都变得冰冷,连手指尖都微微颤抖。
这么一点微不可察的生理反应又迅消失了。
而现在,夏焰在这个隔间里待了一会儿,远离了许琮的影响,他身体的各项反应又慢慢淡化了下去。
之前软的腿重新变得有力气。
刚刚那一点心悸好像是一场错觉,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手表,上面的时间刚刚过了十分钟。
比上一次还要慢一点。
夏焰烦躁地想,要不是现在手边没有烟,他真想来一根。
这已经是最近半个多月里,他第二次因为许琮身体难受了。
第一次现这件事的时候,他吓得半夜都在做噩梦,怀疑自己出了什么问题,连着好几天都心情差劲,却又跟谁都不能诉说。
他之前信誓旦旦跟白榆说他跟许琮清清白白,好兄弟怎么可能出问题,结果现在许琮不动如风,他却成了一个笑话。
想到这儿,夏焰皱着眉头,脸色简直阴沉得可怕。
他心里清楚,这很可能只是他跟许琮信息素匹配度过高的关系,并不能代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