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后面两天刑向寒都没有出现。
应该是现电话打不进来,气急败坏所以走了。
至于什么不分手,不同意之类,应该也只是对方的一时兴起,想清楚以后就会后悔,明白这样的决定有多可笑。
临走的这天上午岑帆又去给母亲上柱香。
说了些只有他们母子能听懂的小话。
出来以后。
林建国煮了两碗小馄饨出来,鸡汤鲜肉的,一碗放在岑帆的位置上,另一碗——
“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到已经端坐好的男人,岑帆太阳穴像被针刺了一下,确定自己没看错后,几步走过来冲他。
后者脸色已经比之前好了许多。
听到动静之后,好整以暇地看过来:“我今天上午的高铁回江城,理应来给林爷爷打声招呼。”
“顺便也该过来给阿姨上柱香。”
“你想都不要想。”后面这句岑帆反应明显比之前激烈。
整个人也冷下来,低声道:“你现在就走,以后别来这里,这是我的家,里里外外都是我的家人,你——”
“上次是谁牵着我的手,站在阿姨面前,说下次我们一定要一起过来?”刑向寒抬眼看他。
“难道你想让阿姨失望么?”
岑帆感觉自己胸口被捅出个窟窿,手撑着桌面,低哑声音略微有些抖:“她不会期盼你这种人过去看她。”
“她平生最厌恶的,就是像你这种只顾着自己高兴,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没有任何感情又听不懂人话的冷血机器。”
刑向寒眼底闪过一瞬的情绪,看着他:“你就是这样想我的?”
“对。”岑帆双手握拳,不去看他的脸,“之前带你回来是我错了,回过头才知道自己有多愚蠢。”
停几秒又低声道:“你之前怎么样对我也就算了,现在就别想着到她面前去恶心她,给她添堵!”
刑向寒眉头微拧,原本平静无波的脸颊染上些薄怒。
林建国正在厨房里打豆浆,豆浆机的嗡嗡声隔绝了两个房间。
岑帆不想让姥爷知道他们俩的事。
坐下来,勺子放在面前的汤碗里搅拌两下,感觉自己这辈子所有的伤人话全部用到了现在。
其实他根本不想这样,尤其是面对眼前这个人。
“你吃完就走吧。”
岑帆低着头,深吸口气又叹出来,语气也不像之前那样冲,“我们已经没关系了,你以后不要再过来。”
刑向寒原本还有话要说。
林建国从厨房出来,见他俩这样还觉得奇怪,“怎么了小刑,坐下吃啊。”
刑向寒被一招呼,原本想说的都咽回去。
两个人互相对着吃完。
桌上就林建国说话,他主动提起些什么旁边两个小辈都会接上去。
尤其是刑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