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帆都快不认识刚才的自己。
太羞人了。
“累么?”刑向寒大手划过他颈子。
岑帆的脖子很白很细,边上有个小窝窝,可以放下两根手指。
有时候单看他的长相,根本不会把这个人和需要力气活的木雕工连在一起。
“不累。”岑帆小声说,紧接着又咳嗽几声。
其实是累的,但他心里是真的高兴。
刑向寒没再带三明治回来,还愿意每天去木雕室门口接他。
这种事放以前是想都不敢想,连陈开最近都感叹刑向寒转性了,知道关心人。
刑向寒抚着他的脸。
岑帆顺着他掌心上下蹭蹭,把自己当成一个温顺的小宠物。
他知道刑向寒喜欢他这样。
刑向寒睨向这个漂亮的男孩,四目相交,勾起他的下巴在唇上咬一口。
他从来不是个风流的人,
岑帆是他交往的第一个男孩儿。
两人当初在一起,是因为刑向寒觉得这小孩又乖又漂亮。
从国外留学回来那天,机场上岑帆躲在大理石柱后面,大眼睛水淋淋,小心翼翼的期待,又不敢贸然上前。
他当时一时兴起就答应了,也没想未来能处多久。
结果五年就这样过去。
刑向寒不擅长和人建立亲密关系。
在他眼中,任何关系都只是暂时的,不可能持续太久。
可他现在又觉得,对方要是岑帆,一直在一块儿也好,起码每天在这种时候不会觉得寂寞。
腹部那团火再度涌上。
刑向寒大手揽住漂亮男孩的肩,让人平躺下来,枕头垫在他腰的位置,低哑的嗓音带着蛊惑:
“再来一次。”
知道自己即将要经历什么。
即便身体已经完全失去力气,岑帆依旧抬起手,揽住男人的脖子,脑袋顺从地往后仰:
“恩。。。。。。”
两人又度过了一个不眠夜。
房间里有空气都是烫的,之前爆的争执像是从未生。
去m国的前一天。
刑向寒跟底下研究生开了近半小时的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