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故思怎麼可能聽不出來許嘉深話中的意思,可他今天實在是太累了,而且這不舒服的感覺很有可能是發燒的預兆,他不想傳染給許嘉深。
「深深,今天外面這麼冷,吃麵能暖身子,我去煮給你吃吧,你等我一下下,很快就好的。」
只是還沒等他轉身離開,許嘉深語氣頗為不爽的開口道:「要麼跟我做愛,不然我現在立馬去找別人。」
沈故思後背一僵,手攥住濕漉漉的衣角,不知道是冷還是其他的原因,聲音聽著有些微微顫抖:「深深,能不能……過幾天,我今天不太舒服……」
許嘉深皺眉:「你什麼意思?」
「我今天……不想……」
「啪。」
許嘉深手上的咖啡杯摔在了地上,棕褐色的液體傾倒,米白色的地毯被污染了一大片。
那價格不菲的地毯,沈故思每次穿拖鞋都不肯走上去,生怕自己踩壞了,而許嘉深一杯咖啡,說倒就倒。
「沈故思,你今天是誠心想氣我是嗎?」
「不是的……」
「你以為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格拒絕我,你吃穿用度包括住的哪個不是靠我的?你不想著辦法來討好我,還敢拒絕我?你知不知道外面你這樣的我想找多少有多少,比你年輕,比你身材好,比你聽話懂事的一抓一大把,除了這張臉能看得過去,但又不是沒有比你更好看的,還真把自己當朵花了?」
「深深……」
「沈故思。」許嘉深下達最後通牒:「如果你今天拒絕我,從此以後你就有多遠滾多遠。」
他抓住了沈故思的軟肋,這個無論怎麼樣,都不肯離開他的軟肋,輕而易舉的將沈故思玩弄股掌之間。
沈故思沒得選擇。
這不是一道能二選一的單選題,對沈故思來講,這是一道只有一個選擇的題目。
他不可能離開許嘉深,至少他自己做不到。
「說話!」許嘉深不耐煩的催促道。
沈故思點點頭。
那是沈故思經歷過得,最漫長,最痛苦的一次。
以前許嘉深在床上雖然從來沒有照顧過沈故思的感覺,但並不會太用力,而沈故思因為開心,所以痛也不覺得痛,慢慢也找到了感覺。
可這一次,身體本來就不舒服,再加上許嘉深懲罰似的動作,每一下都深到仿佛要把沈故思捅穿,在他身上烙下屬於自己的記號。
對於沈故思來說,是場酷刑。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昏過去的,反正昏過去後又被疼醒,反反覆覆,讓他分不清自己在做夢,還是在現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