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夕子,你应得的灵石分配额,扣除,归我!”季恒冲着阮夕子大吼。
“你凭什么扣我的灵石!”阮夕子立即跳了起来。
虽然她不差灵石,但这是她亲手挣来的,也是她应得的,那就一个子也不能少。
“我替你给百花谷交罚金了。”季恒态度坚决,赔偿给百花谷的符篆,必须从阮夕子这里出。
谁让她吃里扒外,吃着圣殿组织,还勾搭着紫薇圣殿。
“百花谷的罚金?那你也应该去跟紫薇圣殿要,欺负我一个小女子算什么本事!”阮夕子也不打算放过季恒,她扑在季恒身上奋力厮缠。
公是公,私是私,她心里门清。
给公家干着活,罚金却让自己掏腰包,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谁让你吃里爬外的,罚款已经交上去了,你想要回来,就去找紫薇圣殿要。”季恒深谙推太极的道理。
他没处去找紫薇圣殿要罚金,便扣除阮夕子的灵石,让阮夕子再去找紫薇圣殿索要。
“你无耻,卑鄙,小人,生孩子没屁眼……”阮夕子谩骂不停。
“生孩子有没有屁眼那也是你的事,你不是给我生了一男一女吗!”季恒毫不相让,与阮夕子对骂的有来有往。
白蝙蝠和蒲剑姬自然是在一旁躲清静,唯有小灵微一脸的羡慕,她也想跟季恒这样激烈互动。
只是,这不是她风格,那些脏话她也说不出口。
当季恒和阮夕子互相对骂到气喘吁吁时,两人这才算罢手。
“真是酣畅淋漓的一场大战呐!”阮夕子意犹未尽地看向季恒。
棋逢对手,她打算歇息片刻后再与季恒大战一场。
以往时候,她身边只有蒲剑姬和大鹦鹉能吵一吵,但蒲剑姬对她的癫向来不作理会,而大鹦鹉的功力又出自于她,一人一鸟的路数同出本源,没有新鲜感。
“酣畅个屁,说正经的,紫薇圣殿想做什么?”季恒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开始亮明牌,直接询问阮夕子。
紫薇圣殿的实力比他想象中还要恐怖,上次九大宗门对紫薇圣殿的清洗,根本没能伤及紫薇圣殿的根本。
甚至,往深处想一想,被清洗掉的那二十来位元婴,很有可能是紫薇圣殿排除异己的一种手段。
“哥哥你在说什么嘛,人家怎么会知道紫薇圣殿要做什么。”阮夕子的戏份说来就来。
她嘴上刚刚还在说着紫薇圣殿的事,现在立即翻脸不认账。
“你爹白附子,应该也知道你紫薇圣殿的身份,他怎么就没一巴掌拍死你?”季恒仍是问。
阮夕子眨着大眼睛不语,模样很是无辜。
“他的地位已经是修真界的巅峰,没必要再去额外搞个不知名的组织。那便是,他借用你的存在,与紫薇圣殿进行互相默契的合作?”季恒自言自语了起来。
他对紫薇圣殿和修真界的大佬高层,有了新的猜测。
“那你跟你爹的性格倒是挺像的,都是灭绝亲情的存在,互相利用对方。”季恒抓住重点,以言语做剑刃,狠狠刺中阮夕子的心口。
阮夕子猛地一怔,表情木然。
“没意思,不玩了。”她兴致恹恹地远离了季恒。
“挑破灵兽门潜藏的实力,分裂灵兽门,现在又开始撩拨百花谷。紫薇圣殿,是想挑起灵兽门和百花谷的对立,继而扰乱修真界么?”季恒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在问。
但阮夕子不再理会季恒,而是把大鹦鹉按在怀中,一根一根数着大鹦鹉无数不多的羽毛。
明明是正午时分,天色却猛地暗了下来,厚重的乌云快堆满了天空,疾风骤起。
“山雨欲来风满楼哟……”季恒仰天长叹。
很快,铜钱大小的雨滴啪嗒啪嗒掉落,砸得山林轰隆隆作响。
……
“百花谷,我灵兽门本意是将武安洲一分为二,你我双方井水不犯河水。”
“但你百花谷的兰杏元婴,竟然伙同他人,残忍杀害我灵兽门内的一元婴境灵兽,当真是可恶至极。”
孙天来带着数位元婴修士和灵兽,冒着大雨围在百花谷山门前讨要说法。
“唉……,该来的总会来。”百花殿内,梅影长叹不停。
“谷主,我去会会他们,他们灵兽门怎能空口无凭诬陷人。”仅剩元婴的兰杏不仅没有退缩,反而气冲冲地要去讨要一个说法。
她被暗杀时就憋了一肚子的火,现在又被人如此诬陷泼脏水,她如何能忍。
“去吧,能说得通最好。说不通也别往心里去,更不要生气。”梅影允许了兰杏的外出,但她似乎已经提前预知了结果。
“梅谷主,要不我们四人前去作证?兰杏长老一直在百花谷内,并且反而是受到了刺杀,这些我们都看在眼里。”神道门和圣魔宗的四人,想要在梅影面前讨个好。
“随意,你们随意。只要把赔偿金赔偿到位,你们尽可以自由行动。”梅影的眼中好似只有赔偿金,并不在意谁是谁非。
“呃,这……”
“唉……”
神道、圣魔的四人,即便心中沉甸甸塞满了无奈,却还是跟随兰杏一同出了山门。
出了山门,兰杏虚幻出身形,对着迎面的几人和灵兽,拱手说道:
“孙门主,我近日在谷内寸步未出,自身也遭遇袭击,仅留下元婴体,如何能去刺杀你灵兽门的灵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