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佣人帮虞欢洗了头发,换了睡裙。
虞欢想尝试走两步,可腿一点都动不了,她也不想呆床上,让佣人帮忙把自己挪软椅上,靠窗外放着。
这会虞欢因为感冒头昏昏沉沉的,闭眼靠在椅子里。
周墨看虞欢愿意离开床了,似乎心情好了许多,他带着笑意的走过去,“小欢,是不是感冒了?”
他用手试了下虞欢的额头,果然很烫。
虞欢发现是周墨来了,用力力气把他的手拂开,周墨反把她的手抓在掌心,蹲下来看着她。
“都这么久了,还在跟我置气?”
几秒后,周墨放开虞欢的手,用银勺舀了感冒药喂到她嘴边。
虞欢难受的头要炸开了,怕自己睡过去再也醒不来,可就算这样,她也不想喝周墨手里的感冒药,抿着嘴巴。
“小欢,把嘴张开。”周墨用大拇指掰虞欢的嘴唇。
虞欢因为发烧,脸色没那么苍白,浓密的睫毛焉焉垂下来,嘴唇柔软湿润,看起来有种虚弱破碎的美。
周墨心像被小猫挠了一下,靠过去吻住虞欢。
被他碰到的瞬间,虞欢浑身都在厌恶,她拼命想把周墨推开,可因为进食少没力气,加上此时发着烧,手臂软绵绵的。
周墨把虞欢从椅子里抱起来,放到床上,亲着她的脸颊,耳朵,越亲越兴奋。
“小欢,跟我服个软好不好?”周墨额头抵着虞欢的额头,呼吸滚烫,“这两天我回汶市不光办事,还去婚纱店看了婚纱,我不知道你喜欢那款,拍了好些张照。”
“我跟我妈说找到你了,下周我们去普罗岛结婚。”
“你不愿意说话也没关系,亲我一下就行。”周墨继续亲着虞欢,手背撩开了她的睡裙,“你亲我一下,什么我都不跟你计较。”
大腿根传来的触感粗粝恶心,虞欢又急又怒,手使不上力气,就靠过去咬住周墨的耳朵。
耳朵忽然传来剧痛,击退了周墨的欲—望。
他掐住虞欢的脸颊迫使她松嘴,看到虞欢嘴角有血,抬手摸耳朵摸得一手血,原来耳朵被她咬破了。
周墨不悦盯着虞欢。
虞欢也冷冷瞪着他,看着病恹恹却浑身透着恨意跟倔强,好像周墨再敢碰到她一下,她拼命也要咬死他。
“虞欢,你以为你的秘密我不知道?我不拆穿是爱你!”
周墨怒道,“我什么都能给你,把你捧在手心里,你为什么还要跟我闹脾,不知足?你就不能跟宝珠学学,讨我开心?”
如果虞欢能开口,真想问问他什么秘密。
家世吗?不到十岁她母亲就过世了,虞家也不是她的家了,她就是孤儿,怎么说错了?
太好笑了。
他出轨被发现,自己逃婚离开,他觉得自己是闹脾气,还觉得自己不如宝珠会撒娇讨人喜欢……为什么他的恶劣能隐藏这么多年啊?
见自己怎么说虞欢也不吭声,周墨更恼火。
“你不服软是吧?也别指望我对你好,我们就这么耗着!”
“下周去普罗岛结完婚,你就继续呆卧室里,什么时候你跟我服软了,我就什么时候放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