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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第1页)

而这奴才,素日伶俐沉稳,今日却给主子出了这么大的纰漏,看?来事情并不简单。

明裳把玩着手中的海棠丝绢,闻此,才浅浅抬起眸,目光不着痕迹地扫了眼殿门坐着的嫔妃,又落回?秋蝉身上。

张姐姐,这是要唱的哪一出?

明裳自是不信,张贵人?会放任身边的宫人?出这般大的差错,平白给旁人?拿了把柄,她便静坐着没?有开口?。

旁人?何不是同明裳一样的想法,瞧这奴婢眼神飘忽,句句不实,料想是藏了些秘密在了。张贵人?正怀着身孕,倘若出了大错,惹恼了皇上,那这皇嗣倒底是由谁抚养,还不一定呢!想到这一层,那些没?有皇嗣的高位嫔妃,更?是来了看?戏的劲头?,巴不得张贵人?犯下大罪。

皇后不着痕迹地扫了眼众人?各自的神色,淡声问道:“不说明实情,本宫如何恕你偷盗之罪?”

秋蝉掐紧了手心?,面色时青时白,迟疑地瞄了眼坐在下首的明裳,这番情态实在明显,叫旁人?的眼神也不禁朝明裳看?去。

难不成?此事与?宓才人?有关?

明裳笑道:“怎么,是怕自己乱说一通,污蔑了张姐姐,待我回?去告状吗?”

秋蝉浑身一震,乍然抬眼,触到女?子含笑的眸色,仿佛被看?透了自己的心?思,慌不择乱地连忙避开。

她遮掩道:“此事与?宓才人?无关。”

众嫔妃闻言,不禁大失所望,她们巴不得把宓才人?拖下水,后宫里没?了宓才人?,这圣宠总是要匀一匀给旁的嫔妃,不想竟是与?宓才人?无关。

秋蝉闭了闭眼,脸色发白,颤抖着声音道:“主子……主子要奴婢将这些首饰拿出宫变卖了,换成?银钱,交给一人?。”

杨贵嫔这时突然开口?疑问,“这些首饰少说也有一百两,张贵人?又没?了母家,这般大手笔,是要交给谁?”

杨贵嫔所言也是旁人?心?中所想,不过杨贵嫔性子高傲,素来瞧不上后宫的勾心?斗角,怎么今儿不仅没?早早离开,反而留下看?戏。

但众人?此时也无暇顾及杨贵嫔的异样,张贵人?竟舍得拿出一百两银钱送出宫外,这银子究竟是要送给谁?

有人?耐不住性子,催促秋蝉说完,“张贵人?是要拿出宫送给谁?”

“送给……送给……”秋蝉手心?扣出血,她咬紧牙关,心?一横,正要说出口?,殿外忽然跑进一个小太监,躬身跪到地上通传,“娘娘,张贵人?殿外求见。”

秋蝉脊背陡然僵住,面上血色霎时褪尽。

张贵人?有孕三月,尚未显怀,身段束着腰带,未施脂粉,衣着甚是素净。她进了殿,屈膝做了礼,低柔道:“嫔妾身子不适,多日未来请安,望皇后娘娘恕罪。”

皇后温声:“自是以皇嗣为重,何罪之有?”

“张贵人?消息可是够快的,秋蝉刚被带到娘娘这儿没?多久,贵人?立刻就寻了过来。知?道的是说张贵人?护着奴才心?切,不知?道的,还以为张贵人?做贼心?虚呢!”有人?掩唇而笑,张贵人?怀着身孕旁人?不敢得罪,只是这番话也是她们心?中所想。

张贵人?并不理会姜嫔的奚落,她垂下眼帘,淡淡看?向秋蝉。秋蝉心?虚至极,避着主子的眼光,低着脑袋,紧张道:“奴婢无能,求主子饶奴婢一命吧!”

秋蝉的作态,已经坐实了此事与?张贵人?有关。

皇后问道:“张贵人?,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殿外的北风呼呼作响,吹刮着廊下的琉璃宫灯,银丝炭噼啪爆出两声,杨贵嫔捻着帕子,一脸得意地朝张贵人?看?去,胜券在握。

原是想留秋蝉挑唆张贵人?与?宓才人?反目,谁叫张贵人?偏生往她手里递了个把柄,待肚子里的皇嗣也没?了,看?皇上还会不会宠她。

张贵人?轻福身,“回?皇后娘娘,今年各地多灾,嫔妾虽身处后宫,却也听闻大魏灾区百姓是何等水深火热。前?些日子皇上前?来看?望嫔妾,嫔妾见皇上梦中时也眉宇紧锁,实在心?有不忍,想尽一分微薄之力?。”她顿了下,抚住自己的小腹,微微含笑,“也算是为腹中孩子积些福德。”

她歉意道:“此事嫔妾本不愿张扬,却不想秋蝉办事出了差错,才惹娘娘误解,嫔妾实在心?有愧疚。”

第047章

余音落下,杨贵嫔眸色一变,一众嫔妃也?彻底傻了眼,秋蝉呆呆地望向主子,脸色甚是僵硬。

唯有明裳,噗嗤笑出声,扶着宫人下了位子,屈膝道:“皇后娘娘,张姐姐做的都是好事,不想遭了误解,张姐姐所为为国为民,不仅没?有错处,嫔妾想,理当还有嘉奖。”

杨贵嫔面色难看,冷下声:“既是如此,秋蝉为何吞吞吐吐,早不言明?”

张贵人眼眸微动,目光颇有深意地看向杨贵嫔,“嫔妾听闻,前朝为赈灾,由官员家中自发拨出银两,杨贵嫔的父亲却是一力反对……”

至于为何反对,自有缘由,说得再?冠冕堂皇,还不是不愿自己掏出银子。

杨贵嫔面露难堪,她自是知晓这事,父亲有父亲的考量,她如何知晓其中的隐情,张贵人倒是厉害,没?了母家对前朝之事依然清楚。

如此冠冕堂皇,若非她早知缘由,怕是真要被欺骗过去了。

杨贵嫔冷冷地勾起唇角,极为隐晦地给秋蝉递了个眼色。

秋蝉身子陡然一颤,原来?背后之人是杨贵嫔,给她递消息的人是杨贵嫔。她现在?要怎么做,是拿出那张信笺坐实了主子的罪名,还是顺着主子的意思,将这场戏演完……

不等她继续犹疑,忽听杨贵嫔开?口,“张贵人消息通达,倒底不是在?冷宫那荒僻之所。”

秋蝉跪在?地上?,身子抖得厉害,今日之事,杨贵嫔是不会罢休了。

她摸到袖中的信笺,眼眶不忍地最后看了眼主子,忽地转身,跪到皇后身前,“皇后娘娘,主子所言并非实情!”

这出戏唱得一波三折,几近到了晌午,仍没?有人离开?坤宁宫,皆是看得津津有味。

最初一头雾水的姜嫔,听完杨贵嫔与张贵人的争执,回过味来?,抚了抚鬓边的珠钗,嗤嗤一笑,心道,看来?这进了宫的女子不管在?之前有多清高,卷进这深宫里,都变了面貌,终究不过是失了本心的一可怜人罢了。

杨贵嫔与张贵人的过节,在?于张家,也?在?于张贵人腹中的皇嗣,也?在?与张贵人与宓才人交好,宓才人啊,实在?是太得宠了,就连她,都忍不住嫉妒。

姜嫔意味深长掠了眼下首珠钗琳琅的美人,不知想到什么,嘴边笑意渐渐淡了。

“主子命奴婢出宫典当了这些珠钗首饰换成银钱,是为了……”秋蝉心下发虚,声音渐渐低下,“是为了昔日与主子有过婚约的陆家二公子。”

在?座的嫔妃心底震惊,倒吸了一口凉气,张贵人费尽心思,是为了……接济自己的旧情人?这桩罪名要是坐实,张贵人不止不能抚养皇嗣,就是连自己能否继续活在?宫里,都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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