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若真的有錯,回家自有長輩教導,不勞煩四皇子。」
司徒章怒氣沖沖看向屋裡太監,老夫子見狀站了起來,勸道:「四皇子,林姑娘說的對,她們有沒有錯自有聖上定奪。」
「下官這就派人去請聖上。」
司徒章有些急了,父皇若是過來,等他知曉了前因後果,定會查出他在故意針對司徒意。
去請司徒軒的小太監還沒出書房的門,看見冷著臉司徒軒就站在屋外,撲通一聲跪下。
「奴才給聖上請安,聖上萬安。」
司徒軒已經在書房外站了好一會,沒想到平時在他面前乖巧聽話的司徒章,私底下的性子居然是這個樣子。
司徒軒冷著臉走進書房,一眼注意到迎春煞白的臉色,看著司徒章的眼神滿是冰冷。
「朕竟然不知,你居然有權利可處置大臣之女。」
司徒章撲通一聲跪下,彎曲的後背一直在發抖。
王福指揮著太監將司徒意攙扶起來,存在感極弱站在司徒軒身後。
司徒章想要解釋,可他不知司徒軒站在書房外多久,不敢貿然替自己辯解,萬一說謊被發現,迎接他的懲罰會更重。
司徒章害怕歸害怕,心裡恐懼倒是沒有多少。
他和司徒意本就合不來,賈迎春只是賈府一個庶女,父皇應該不會為了一個庶女就罰他。
他是罵了賈赦,父皇更不會因為賈赦而罰他,滿朝文武百官都知父皇不喜賈赦。
司徒章慢慢冷靜了下來,心裡正想著解決辦法,就聽司徒軒冷聲說道。
「四皇子司徒章性子跋扈,冷血心腸,罰閉宮思過一年。容妃教導不力,奪去妃位貶為容嬪,收回協理後宮之權。」
「賈迎春護父之心可嘉,賜字為萬華,賞暖玉一塊。」
司徒章聽見司徒軒給自己的評價,立馬知道自己完了。
思過一年都是小事,他被司徒軒說冷血心腸,性子跋扈,已經失去了爭奪太子的資格。
他的母妃還從妃貶為嬪,平時得罪的其餘幾妃,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母妃。
司徒章想要向司徒軒求請,抬頭看見司徒軒冰冷的眼神,求情的話咽了下來,無比艱難說道:「兒臣知錯,請父皇息怒。」
司徒軒對著司徒章冷冷一甩袖,「你知錯,那朕問你,司徒意為何暈倒?」
司徒章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司徒軒沒有讓人去查,只是簡單用話一詐就知道司徒章做了什麼,這後宮折磨人的手段,他又不是沒嘗過。
他當皇子也被高位妃嬪這樣整治過,所以極其厭惡這種噁心手段。
司徒軒離開後,司徒章身體癱軟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