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长得丑极了。奴婢醒来看到他们的时候,还以为他们是地府的牛头马面呢。”
“当时白芨不在屋子里?”
春花摇头,“就是因为白芨不在,奴婢才会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染素汐神色一动,问:“然后你摘掉了那两个堵嘴布条?”
“对呀对呀,姑娘您怎么知道的?”春花嫌弃地说,“姑娘您不知道,那布条又酸又臭,简直像是老太太的裹脚布一般难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