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宥津又亲了亲她:“谢谢老婆。”
宋轻韵把他拉到沙边:“打开看看。”
梁宥津慢条斯理的将购物袋中的礼盒打开,一条男士领带映入眼帘,上面银色刺绣蝴蝶炫目。
宋轻韵观察着他的表情:“喜欢吗?刚好这条领带的材质,和我们在德国第一次见面,你落下的那条是同样的。”
男人唇角勾起:“喜欢。”
忽然想起什么,他盯着她,眉眼带笑。
“知道当时那条领带当时用来干什么了吗?”
宋轻韵脑海中瞬间浮现出许多极限画面,她瞪了梁宥津一眼。
“我不想知道!”
她怎么会不记得,在德国那晚的领带,直到第二天早上都还绑在她手上。
也曾蒙过她的眼睛……
那个不眠的夜晚生过太多,以至于回忆起都让人面红心跳。
梁宥津薄唇微扬,知道她记得。
他白中透粉的指尖抚过那条领带,的确材质很好。
绑起来也不会留痕。
宋轻韵看着男人逐渐病化的神色,仿佛猜到他此时在想些什么,立马说道:
“梁宥津!把你的思想放干净点!”
他好整以暇的看过来:“夫人说说看,我想什么了?”
宋轻韵:“……”
这难道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你一个大变态,能想什么干净事情。”
梁宥津缓缓靠近她,将人逼到沙角落:“既然宝贝你能清楚的知道我在想什么,证明我们是同类啊。不是吗?”
宋轻韵一退再退:“我没有!你自己做的事情还不让人说了?”
“老婆想说多少遍都可以。”
梁宥津心情极好的笑,在宋轻韵看来不过是狼的伪装。
她突然有些后悔送领带了,万一哪天梁宥津又把这东西用到她身上怎么办?
梁宥津将领带收好,揉了揉她的脑袋:“谢谢宝贝,我很喜欢这个礼物。”
宋轻韵仰头看着他,心中暖意燃烧。
她从小就讨厌被人摸头,可是梁宥津这么做,却没有任何反感,反而感觉到安心,被重视,被疼惜。
她不过是简单送了件礼物,梁宥津给她的情绪反馈满到快要溢出来。
这样被重视的感觉,太过迷人。
坚硬的冰山外壳正在一点点的融化。
宋轻韵弯了弯唇:“喜欢就好。”
她刚想从沙起身,男人便把她堵着,不让起身。
“怎,怎么了?”
梁宥津视线紧紧的注视着她的眸子:“梁太太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宋轻韵一时大脑空白,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解释什么?
梁宥津挑起她的下巴,脸色微沉:“想不起来?”
她绞尽脑汁回想着,突然意识到什么:“你该不会是等着我解释绯闻的事情吧?”
男人眼眸微眯,答案已然包含在幽怨的眼神中。
难道他不问,宋轻韵就一点都不打算主动解释?
宋轻韵笑道:“你不是不在意这种事吗?”
她怎么记得,梁宥津绿帽子都戴的很潇洒。
梁宥津指腹摩挲着她的下巴:“宝贝,你从哪儿看出来我不在意的?”
宋轻韵举例:“那次德国的绯闻……”
说着说着,她好像明白了,就听见梁宥津说出她心中所想。
“那是因为我知道你的绯闻对象是我。”
“可这次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