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阿乔道:“只是之后我又了解到,上京城中貌似并没有公孙释候一家来过的痕迹”
钟千迢微微蹙眉道:“明日,我们去一趟公孙家以前的府邸查看”
第二日,一群官兵冲入那间写着公孙府牌匾的房子。
积年陈旧,官兵衙役们都四处查看细节。
魏明朗惊呼一声:“大人!”
随即钟千迢跑去,发现有一处小屋破败狭小,只要关上门便没有一丝光亮。小屋一角放着稻草,稻草移开后又是一个洞。
洞口窄小只能是孩童钻过!
钟千迢道:“来举报的那人有说过公孙释候家对公子如何吗?”
张阿乔道:“公孙释候没有妾室与夫人恩爱非常,只得一子便将所有心血放在他身上,对他的教养很是看重,从会说话起就送至书孰启蒙。日常阳光开朗,并无任何负面情绪”
钟千迢思索一番道:“公孙家一定还有一个孩子,找到那个老嬷无论她在哪儿都要带回来!”
夜色深沉,三人还在回想这个案子
魏明朗道:“宅中已经翻了很久,没有发现其余线索。”
钟千迢盯着桌上的砚台想了很久道:“我们得再去一次那个发现头颅的地方”
张阿乔道:“不可,实在要去必须得叫上衙役”
钟千迢拿着毛笔在书上写字道:“我们第一次从山上下来时我总觉得有一只眼睛盯着我们,后来叫人上去应是打草惊蛇了那人就躲起来了,所以”
张阿乔道:“那也不行,凶犯之所以会在那座山上悬挂如此多的头颅而无人发觉一定是对那里的地形了如指掌,如果是多人作案又或者是一个武功高强之人我们根本无法全身而退”
钟千迢放下手中的笔走到他们面前道:“可凶手一定会回现场查看,只要现场所有痕迹都没了今晚错过,他便就此离开那我们根本抓不到他,人多了只会打草惊蛇”
魏明朗软声道:“张大人的担心并无不妥,可是钟大人”
张阿乔转头看向他怒吼道:“闭嘴!”
钟千迢直直的看着张阿乔的眼睛道:“魏明朗,你跟我走”
钟千迢随后将手里的书本放在桌案上,与魏明朗径直往外走去
他们走后张阿乔前一秒还在难受可下一秒眼神又开始恢复清明,好似反应过来什么事情将那本书翻开,其中躺着一张字条上面写着:诱我上山恐有诈,带人随后上山
半山腰上,魏明朗与钟千迢正寻着路。突然,有草丛树叶窸窸窣窣的声音
魏明朗假装看见那人的身影假意叫道:“有人!”
然后准备跑走,被钟千迢一把抓住然后眼神冷漠的盯着他:“不准追,我们两个就是死也得死在一起明白了吗?”
魏明朗讪讪道:“对对对,这么渗人的地方还是两个人待着好一点”
随后到了那块吊着头颅的地方,有一个女子坐在一块大石头旁哭泣。钟千迢顿感不适,抓着魏明朗一起上前问道:“你是何人”
夜间的月光渗进这片林中,只依稀能看见这女子的身影,突然站起来然后跑走
魏明朗焦急道:“大人我们追不追?大人?”
钟千迢怕这是陷阱,却也怕这人真的与案件有关,眼睁睁看着对方逃走,想了一会下定决心道:“追!”
二人追着那道身影于山林间穿梭。终于,二人被引到了一处停下
钟千迢道:“你为什么要跑?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