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休息间时,方玦才现许景屿根本没锁门,只靠卡斯帕守在门口,但凡中途有谁不注意,推门就能看见他俩绞缠的身影。
“嗯,是跳得挺快。”许景屿被方玦后怕的反应逗笑,隔着衣服掐了一把,然后把他圈进臂弯安抚。
但是搂着没多久,方玦自己又开始心猿意马。
“你怎么对我那么好啊,许景屿?”他毫无章法地噘嘴在许景屿的脸上不停戳印,又拿双手捂住许景屿的脸颊,借着窗外川流不息的霓虹,仔细端看。
“不仅不嫌弃我虚荣,还用我的名义放烟花,给我充脸面。”
无论是大部分不知情的人,真相信这场烟花是方玦准备的,抑或是少部分猜到的人,清楚许景屿对方玦的这番用心,至少今后的大小聚会,方玦就是方玦,不会是个连名字都没有的代号。
被冷落了的卡斯帕突然凑上来,立马被方玦用手掌推开,“你先别打扰我俩。”
他抢着翻上座位,面对面地抱住许景屿,“老公,你好帅,我感觉我可能花光了所有好运,才认识你。而且你吻技还好,活也很好……”总是轻易地就能让他情潮迭起、陷入迷离。
“喝傻了?”许景屿被方玦腻歪得又起了些反应,只能拿手掌捂住他的口无遮拦。
方玦是真犯晕,他喝酒喝得杂,还被那么刺激地搞了一回,这时候后劲上来了,媚着双眼,无意识地就伸出舌尖,轻掭掌心。
许景屿顿时松了力。
“你是不是有那方面的癖好啊,许景屿?”方玦思维跳跃,没头没尾地换了话题。
“哪方面?”许景屿冷淡地朝后视镜里瞥了一眼,吓得八卦的代驾立刻收回目光,将车提了上去。
方玦努力寻找措辞,“你喜欢掐我脖子,今天还又故意不关门,贴着玻璃搞……”说到一半,他免不得回忆起方才的经历,半扬的部位借着本能在许景屿的身上轻蹭。
“没有。”许景屿眸色骤暗,简直想把方玦就地扒光,极力地控制住杂念,箍着方玦的两侧不让他乱动。
“真的吗?”方玦不依不饶地追问,“可你有时候很像。”
“阈值高了而已。”
许景屿谈得不算少,常规的尝试得差不多后,总会想要寻找一些新的刺激。
不过他一般也不会主动提,毕竟这事还挑对象,强求不来,放不开的话反而会变得扫兴。
“嗯?”方玦反应了半晌,最后瘪了瘪嘴,“哦。”
也对,吻技好活好,可不就是在别人身上锻炼出来的,包括那些撩人的手段与心思。
方玦忍不住吃味,但他的表情很欲说还休,倒是不惹许景屿反感,像是在甜腻的蜂蜜里加了点柠檬,更能调和出层次与风味。
所以在回到公寓后,方玦将他扑进沙,说:“老公,要不你阈值再高一点吧,这样别人不愿意,你就只能找我了。”
许景屿没多意外,失笑道:“你知道玩得过分的,都是怎么玩吗?就敢说这话。”
“能怎么玩?”方玦迅脱掉上衣,一把抓起许景屿的手,覆上自己胸膛,“我在网上有看见过戴环的。”
他说完又有些怕,可还是很缱绻地依偎进许景屿怀里,“我可以的,只要你喜欢,我就愿意。”
傻逼。
许景屿在心里暗骂,随即捏住方玦的后颈,吻住他酒后犯贱,却撩人于无形的话。
直到被按在地毯上,四肢着地趴下迎接,方玦挨了几巴掌,没懂自己原是想讨好许景屿的行径,怎么还惹得对方生气了。
“老公,你轻点……”
“刚不是还说愿意?现在又怕痛。”许景屿恶狠狠地教训着人,不得不承认,方玦的无底线让他产生了几分欺凌的欲念。
可更多的是一种庆幸,还好方玦遇见的是自己,而且是先遇见的自己,致使分手期间他也没能看得上别人。
不然换个品行低劣的,就算没此方面的癖好,听到方玦这种引人肆虐的要求,都得把他玩烂了。
搞不好注射点药物,或弄一些生理性的创口,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