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怎麼?沉魚眸里微動,紅唇彎起,又是輕柔的起身,雙手握住了晉九懷的手,我的寶寶,是不是很好看?
你的?晉九懷驀然沉眉,淡眸也幽深的盯上沉魚。
是啊,我一個人。沉魚彎唇笑,眸光瀲灩,媚意橫生,和誰都沒關係。
晉九懷又被沉魚氣死。
他的孩子,他竟然直接被沉魚丟出去,還含笑懶散的告訴他,以後想她、想孩子了,就來看看。
要是立了皇后、納了妃,那就識相點,自己有多遠滾多遠的,別來煩她!
雖然她嗓音溫軟,仿佛是字字撩在他耳旁。
但是晉九懷在小院裡,沒有一點身為皇帝的尊嚴!
這女人他一定要咬牙,卻又無計可施。
夜。
晉九懷待在冷冷清清的未央宮裡。
宮殿裡,所有馥郁的香味早已經散盡了。
他連尋找一絲沉魚氣息,
伴他入眠都不能
夜裡,想著白天的事,輾轉反側。
那掌心下隔著衣裙、感受到的溫熱,是他們的孩子!晉九懷又偷偷出宮,翻過了小院院牆。
這一次,沉魚已經睡下。
晉九懷小心用匕撬開了沐浴間的門,來到她床邊。
出了宮,慕沉魚依然是個很會享受的女人。
地上鋪上了厚實的毯子,角落的炭爐也是最好的,比不上宮中的銀絲炭,但也是不錯的。
她榻上垂著紅色棉幔,裝點著流蘇、珍珠,從榻上滑落,又美又舒適
薄唇勾了勾,晉九懷坐在床邊,視線又望向她被被子掩住的小腹。
寢衣雪白,領口微松,青絲又散落了一榻,她睡得很沉,看不到他想看到的。
可是,看著她,晉九懷心裡便湧起一抹淡淡的甜。
馥郁的香氣,緩緩籠在晉九懷鼻間,讓他浮動的心突然落在實處。
修長的手悄悄伸去,覆了沉魚的手,把她的手包在掌心。
丹蔻嫣紅的,手指雪白纖細,柔若無骨
而那雪白指尖忽然動了動,順從的插入了晉九懷的手指間,和他十指相扣。
九哥?你又來啦?沉魚彎唇笑起,睜開了眼。
長睫包裹,她那桃花眸里沾了笑,望向晉九懷,便像是月沐了流華,嫵媚生輝。
烏髮柔順的散在她身旁,如瀑如鴉羽,這一身白色寢衣把她襯得格外乾淨。
嗯。晉九懷應了一聲,薄唇輕抿,卻深深注視著她。
沉魚,那你看好就走吧,我睡了。
晉九懷薄唇繃了繃,有些嚴肅,卻又忽然間起身。
他脫去外袍,上了沉魚的榻。
他坐在了外側,從背後擁上了沉魚,也側枕在沉魚榻上。